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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报应实证(第三篇)昊天影院爱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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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松居士编述

 

第一章 疾病伤残的报应

第二章 短寿惨死的报应

第三章 祸殃子孙的报应

第四章 家破东谈主一火的报应

 

第三篇  杀生食肉的恶报

 

杀生及其肖似的步履有那些?

 

1、亲手杀生:不管用何要害,只须引致动物死一火都属杀生。

 

2、提醒别东谈主杀生。

 

3、匡助别东谈主杀生:提供杀生用具;指导杀生要害。

 

4、赞叹杀生:见他东谈主杀生要害精巧,手脚俐落,夸奖讴歌。

 

5、见杀生随喜:见东谈主杀生,心生欢娱,说他杀得好。

 

6、建立神庙,屠杀动物拜祭神明鬼魂。

 

7、嗜食动物肉。

 

8、取食动物胎卵。

 

9、从事杀生相关的行业:饲养、捕捉、贩卖供东谈主食用及文娱样式让东谈主戏弄的动物,贩卖捕捉动物及杀生的用具。(菜刀为切菜所需,不在此限)

 

10、苛虐动物:用弹弓石头射打动物,破损窠巢使其不得安堵,捆绑或鞭打动物,用笼子箱子关著动物不雅赏或贩卖,讪笑动物取乐,使动物相斗取乐或赌钱,游乐场顶用动物供东谈主戏弄。

 

11、上述步履,如施之于东谈主,同属杀生罪行,而且罪报更重。举例流氓施暴或杀害良民,顺次东谈主员刑求嫌犯逼供,法官枉法形成冤狱或屈死,人工流产等皆属之。

 

12、教东谈主互斗或相残杀,或挑起战争以致火热水深。

 

杀生及其肖似步履会得何种恶报?.

 

1、堕地狱中,永远受大苦刑。

 

2、永远年代轮回降生为鸟兽,互食血肉,迤逦偿命。

 

3、失足到饿鬼谈受苦。

 

4、受完上头恶报,再降生为东谈主时,则多病、多灾殃、短寿。或胎伤而死、或堕地而死、或无意灾害而死。

 

5、药师经上说杀生祭神,道喜求命,不仅无效,且会招致横祸。经上列举的非命有:被庸医用错药而一火、烧死、溺死、毒虫咬死、被狮子豺狼等野兽吞食、堕崖死、中毒死、饥渴而死等。

 

6、佛经上列举许多杀生与恶报之间的关系:

 

(1)五根不具(眼耳鼻舌手足残废)——由于往世弹射岛兽,或断其头,或断其足,或断鸟翼。

 

(2)老孤无子—夺取鸟卵或幼鸟,使鸟无子。

 

(3)唇缺唇裂——往世垂钓,使鱼裂口。

 

(4)生恶疮治不好——往世喜欢很是鞭打众生。

 

(5)年少悭吝,无有父母昆玉——捕捉飞禽走兽,捆绑或对于笼中,使其离开同伴而零丁过日。

 

(6)生受酷痛,形骸毁折——掴杖和缓,妄谗无罪。

 

(7)生为水牛,作念苦工挨鞭打——为官者,为贪财物入东谈主于罪,鞭打刑罚,判入牢狱,则身后入地狱千亿年受苦,罪毕生为水牛。

 

(8)两手误解不可伸缩,两足残废不可步碾儿,弯腰驼背,形骸不遂,行动未便——由于往世撤废兽巢,设网或罗网捕捉鸟兽,以致鸟兽头破脚折,受多样伤。

 

杀生食肉与社会错杂及流苦战争的关系:

 

古典演义有一句大众耳濡目染的开场白:‘话说宇宙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话谈尽了东谈主类社会自古以来周期性遭受战争灾难的饮泣与沧桑。为何东谈主类历史总抹不开战争流血的暗影,战争的悲催老是一幕一幕不息的献技?历史学家自有他们的一套说词,但唯有佛法的因果律为灾祸的众生指出它的根底原因及驻扎之谈。

 

佛法因果律告诉咱们:东谈主与畜生同为轮回六谈中的一份子,畜生并不永远为畜生,恶报尽时仍可转生为东谈主。当天为畜,你要它死;下世为东谈主,他不要你活。一报还一报,涓滴不邋遢。因此个东谈主的杀业,乃是绑票、攫取、杀东谈主等社会不安的由来;群体的杀业,则为战乱兵祸的根底原因。驻扎之谈唯独唯一的一条路——戒杀。

 

佛经里纪录琉璃王灭释迦族的故事,可为‘杀业招成战争兵祸’的最好证明:

 

佛谢世时,佛的族东谈主—释迦族住于迦毗罗卫城。某日琉璃王率兵攻打迦毗罗卫城。佛有神通,知谈释迦族昔日世集体造作的杀业依然人缘会合,果报进修,定业难转。但为尽一番心,曾先后三次,预先等候于琉璃王过程的路上,劝退琉璃王雄师。但是琉璃王到了临了,却经不起臣下的再三怂恿,终于挥军入城,大举屠杀。佛弟子目连尊者,不忍释迦族东谈主尽遭诛灭,应用神通将释迦族东谈主五百摄藏在钵中救出来,不意五百东谈主在钵中全部化为血水,救济不成,于是向佛陈述这事的来因去果。佛说:‘久远年代之前,迦毗罗卫城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大村庄。村里有个大池。有一天,因为亢旱无雨,池里的水都干涸了。池里的鱼全被村东谈主捉去煮杀,其中有一条最大的鱼也被烹煮。唯唯独个小孩从来不吃鱼肉。那时的大鱼,就是当天琉璃王的前身。池里的鱼类就是琉璃王率领的队列。村庄上哺养杀食的东谈主,就是现在被杀的释迦族。阿谁不吃鱼肉的小孩就是我,因未吃鱼肉,是以莫得被杀。依然来到的定业是无法脱逃掉的,因此释迦族五百东谈主虽被救出,照旧化为血水,难逃一死。’

 

为什么有不少东谈主天天杀生却不见他受恶报?

 

请参看第二篇第三章的说明。

 

第一章  疾病伤残的报应

 

1、广化法师  以身作则

 

杀生食肉,实是恶业,必当受报无疑也。仅仅受报是依据杀心的猛弱和杀法的凶狠,而各有迟速高下,不可一概而论。其次,杀生食肉后的忏悔修善,亦可以转后报作现报,将重报折轻报。我为了让诸位切实了解杀生食肉恶报之事,不妨以身作则,将我食肉受报的阅历,略向诸位宣说。

 

我在十八岁的那年,为了抗日救国,走出学校大门,粗俗参加抗战行列。幸蒙祖先福德遮蔽,只当了半年上士晓谕,就升官了,从此在赋税内部打滚。到我退休落发之前,我在政军两界干的大部分都是赋税业务之类。俗谚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虽一文不苟取,关联词靠水吃水,究竟用起钱来便利多了。我有钱就饮酒食肉,造了不少杀业,清夜抚心,颇为不安,因此对资产发生厌腻。其后落发,不肯数钞票,不肯存钱,实由于此。

 

提起我饮酒吃肉的智力来,固然不大,可亦不小。论酒量,一两瓶高粱酒喝下去,脸不红神不乱。吃鱼吃肉更是惊东谈主,定坐下来,细嚼缓咽的吃上两小时,吃一二斤肥肉,不叫声腻。我最喜欢吃鸡吃鸭,每餐都吃,如何吃也吃不腻。一年吃下来,咱们究竟吃了些许鸡鸭众生,莫得统计过。但是有一次,咱们驻在浙江定海的溪口岆。初到时,这村庄附近各地都可看到鸡鸭成群。我每天都叫房主的大姑娘为咱们去买鸡鸭,交给勤务兵杀来吃,多则三五只,少则一两只。三个月驻下来,这村庄周围五里以内的鸡鸭都给咱们吃光了。有一宇宙午,起大败风,我又叫房主姑娘去为咱们买鸡,她说:‘你还吃!这里五里内的鸡子、鸭子,都给你吃光了,你还要吃!’我说她是因为天气冷,怕外出,不肯去买,故用这话来搪塞我。于是我我方带了一个勤务兵,在驻地周围四五里路,打了个转,果然莫得看到一只鸡鸭。我才知谈,我竟吃了这样多的鸡鸭,不禁心里一惊:我造的杀业太大了。民国四十二年,我信佛了,在看过佛经,明白因果之后,我急于勤求素食,冀赎前愆。据我所知,在军中公开信佛,公开素食的,我是第一东谈主。然而内心却大有‘懊悔无及’之感。为求一心忏悔及弘法利生,以功赎罪,乃决意落发。也许因此一念之善,我今生造的杀业,幸得将重报折轻报,将后报作现报了。

 

民国六十三年端午节的前两天,我在南投莲光兰若的无量寿关中,上昼八点钟,驱动拜净土忏(这时我闭关已快要二年多了,拜净土忏亦已拜了九个多月)。第一拜拜下去,就以为身轻起来,向著西方前行,走了不到几步,听到身后有好多鸡鸭的叫声,回头看去,见比比皆是的鸡鸭分作三行,跟从著我,我沿著它们的行列往后看,约二里多路长,才看到它们的连结场。是在南投(古)车站的大广场上,那里还有牛、猪等一大群在列队静候启程呢!

 

再反不雅我方,我胸前抱著个鸭子,在叫唤那些众生,一呼一应。我看到这种情形,心想它们来找我清算了,不禁一惊,久梦乍回。我赓续将净土忏拜完之后,深怕我会生大病,即敲钟声,唤来护关的刘文斌居士,把刚才的情形告诉他,请他好好照料我。在最近期间,不要远离。怎知谈,就在当晚于禅房里,平地一跤,跌断左腿。虽经延请中西名医调养,糜费信众钜额医药费,我方受尽无法言喻的起火意,一切调养终归无效,致成‘跛脚法师’。这就是我杀生食肉的业报。我今向诸位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固然,我悔之已迟,但望大众以我作为殷鉴,各自警惕,早日戒杀茹素,免蹈覆辙。

 

临了我在劝告诸位发心戒杀茹素以外,再劝诸位还须修学净土秘诀,念经求生西方,才可究竟离苦得乐。‘持斋’和‘念经’,合之则两好意思;分之则两损。这话如何讲?若持斋不念经,来生以夙世持斋故,必定大红大紫。古东谈主说:‘一日持斋,宇宙杀生无我分。’何况终身长斋,其福报岂可计量耶?有了福报,固属好事,但是大红大紫东谈主,十分之九不肯修谈,所谓‘荣华学谈难’。荣华中东谈主,不知学谈,他的生活必定趋向食、色、玩乐的享受。食则一席令嫒,色则倚翠偎红,玩乐则歌舞嬉戏。但凡过著这种生活的东谈主士,不难想像到他的将来,必定堕三恶谈,这第三世他就受苦了。又若念经之东谈主不持斋,临终多被业力所障,不得往生,流入八部鬼神中去。这即是持斋和念经,分之则两损。如果能持斋又能念经,即得现前身心康乐,当搏斗生西方,见佛闻法证三不退,终至圆满无上菩提。其功德利益,浩大如法界,究竟若虚空,无量恢弘,不可思议也。(民国75、8、1,天华月刊八七、八九期)

 

2、精神狂乱  学狗吃粪

 

浩然

 

余共事李兰亭君,山东胶县东谈主民,其堂兄李春云家中畜一黑犬,精练光润可儿、且通东谈主意,每逢主东谈主自外归来,犬必跑上去仰首伸眉浮现迎接。

 

有一天,李春云优游无事,这黑犬围绕傍边,春云用手抚摸它光滑的外相,以为此犬又肥又嫩,一心一意吃狗肉,心忆好意思味,口中水出,手触肥犬,心生歹意,这的确‘众生无罪,血肉其罪’,就找了一条麻绳,套在狗的脖颈上,从阳沟里把绳索续出去,他出去扯绳猛拉,可怜这精练可儿的黑犬,登时发出哀惨难闻悲鸣,不一会儿,犬见阎君,春云剥下血淋淋的犬皮,肥嫩的犬肉,仍在颤抖,接著应用他那纯熟的解剖期间,把这只犬在颤抖中节节支解,然后上锅烹煮,香气四溢,春云到小店里买了一瓶高粱酒,香喷喷的狗肉酌酒而饮,这一餐饭的确吃的饭饱酒醉。

 

春云吃完毕饭,带著几分醉态,真有点飘然如仙的姿色,就倒在床上颠扑不破的睡了;但睡了不到一小时的光景,他顿然从床上跳起来,瞪著眼睛如痴如狂,接著撕碎了衣着,脱得精光,两手著地,作狗行状,跑到庭院把头钻进阳沟里,学狗被勒哀惨难闻的声息,你若看不到东谈主,听起来和狗叫一模一样。叫了一会儿,又把头抽出来,向外就跑,作奔命状,但是他这莫得长毛光秃秃的狗,合座流露,跑出去实在丢丑,一时街头纷乱,年轻妇女,摧枯拉朽,惊动四邻,才把他制服住了,关在屋里;但是他这病状,时隐时作,有时犯了跑到到茅厕里吃屎,何况凶狠貌的狼吞虎咽,家东谈主四处请医,群医束手、这倚捉妖,那里拿怪,也莫得用。一气闹了两年,才缓缓安顿下来,但是他却如痴如呆,成了个痴巴。以后有东谈主问他:‘你为什么吃屎呢?’他说:‘这东西又香又甜,可适口呀!’

 

因果报应,有现世报、来生报、多生报不等。这些报应迟速的分辩,人缘异故。比喻我欠某甲的账,某甲亦然欠债累累,被关在牢里,这样就可以拖下去了。又如我骗了某大大亨(喻大智东谈主)十万元,他会绝不谨防,假如骗了贫汉(喻愚痴者)卖儿卖女的钱一千元,他会立地和你拼命,这就是因果报应迟速的简单。但是不管是迟是速,在你未成佛以前,都得还债;何况和咱们世间的法律一样,有功赏、有罪罚,善恶不可相抵,不外来早与来迟就是了。像李春云这照旧花报,杀业重者,死堕地狱,那才是果报呢?愿诸正人千万不可造杀业啊!(民国55、12、15,狮子吼月刊二卷逐个期)

 

3、合资杀蛇  各受其报

 

去推广者

 

陈乐浩,福建连江县马祖莒光乡田沃村东谈主,住该村三十九号,现年四十五岁,患全身软绵,欲振乏力的怪病已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来,灌符水,吃香灰,毫无作用;看中医,求西医,病况依然!到荣总以及台大,长庚等大病院检验的收尾,都是‘各部机能一切正常,健康无病’。开的振奋剂打针了、维他命吃下了,一切要害、一切药剂,对他似乎都不可产生作用!凡有鬼神灵异的地方也都求过,他的怪病就是不好!

 

他的父亲陈谈海老先生说:他一直想不出我方曾经造过什么业,作念过什么伤天害理有违良心的事!

 

目前,他父亲陈谈海顿然想起来:民国三十六年的一个夏天,那时陈乐浩还仅仅七、八岁的孩子(恰是固执的年龄),他在老宅的土墙上发现了一个蛇洞,他邀约了邻居,将一条头上长有红鹳冠状的蛇诱出打死了;那蛇不长,唯独七、八尺,手臂粗。打身后,洞中竟然窜出了好多(他已记不清有些许)短长大小不同的灰玄色的蛇,把红冠状的蛇包围了起来,他吓得逃开了,而他的邻居一又友,却冒险将打死了的红冠蛇抢且归烹食了。

 

两年之后,他的邻居一又友被蛇咬后毒发丧生,他的女儿不久就患了这种全身软绵乏力的怪错误。他说:‘三十多年来,我为儿予医的钱,可以盖好几栋大洋楼呢!’

 

总算他有福缘,日前踫到一位善常识告诉他:‘这是被业障所缠的因果病,不妨到释教庙宇中去拜一拜三昧水忏望望。’

 

他听信了,于四月二十七日带著女儿到了台北市某寺。当天,除拜三昧水忏以外,并加放了一口焰口。由于他要求写的牌位是‘佛力超荐红冠蛇王及其家族往生莲位’,引起山僧酷好,问起才知。希望他从此能解冤释结,各遂所愿,冥阳两利。(民国73、7、1,觉世旬刊九五一期)

 

4、杀鸡屠户 口才变拙

 

去推广者

 

山僧旧年的一位皈向弟子,以前,他每天是帮东谈主杀鸡杀鸭的,日宰数千而不疲,雇主对他极度夸赞,他也以此自爱而杀得极度勤劳,逢年过节或首要例沐日,为了搪塞市集批发的需要,他就像机器东谈主一样,两眼通红,手不停挥,割开鸡喉,不管有莫得死,就往滚水锅中一掷;因此,被杀的鸡鸭,除了刀割的起火意以外,还加上了沸汤煮泡之苦,的确活生生的夷戮、沸汤的地狱!读者诸君,请你也将心比心的想一想,如果咱们也因业力遭遇到这两种同期而来的灾殃灾祸时,心中庸身材的感受又当如何?

 

他原来是口才流利、滚滚善辩的青年,几年下来,讲话已是愈来愈讷讷不畅了,心中有很充足的风趣和很好很美妙的事理,也无法畅所欲为的抒发出来了,他常因此而急得号啕大哭!这是杀哑口众生的现报(读者诸君中,或有亲一又尚在干这一行的,请劝他连忙中止回头)!好在他尚有宿根,被善常识接引入了空门,逐日为往业诵经,行善忏悔,将功德回向。

 

世间事,你骂东谈主一句,东谈主必回骂你一句,或两句三句;你打东谈主一拳,别东谈主也必举拳还击,也许还要增多一些。今天你杀他一刀或吃他一块肉,将来他也必还杀你或还吃你,临了还要加上利息,冤冤相报就是因此而来!

 

种瓜者必定得瓜,种豆者必定得豆。

 

行善的东谈主一定有善报,不法的东谈主势必遭恶报;不一定是看得见,也不一定是今生。因果如斯,业力势必如斯;世上之是以有刀兵劫(战争)亦然如斯!能不惧怕哉!(觉世旬刊九五一期)

 

5、身挨猪刀  剖腹断肠

 

圣济

 

茹素已不是某些宗教家的专利品,一般社会东谈主士亦大行其谈,笔者在推广医疗业务时,遇到某些疾病,举例不眠症、高血压、动脉硬化症、肝炎、糖尿病、诸疮肿痛......等恶疾,经笔者嘱托勿食荤腥,并开列宽裕养分之素食菜单等食疗,合作药物调养,其疗效皆有预期效果,痊可神速,是故茹素可增强体内抗体,扼制病菌延长,净化心灵,使身心强壮,已在医疗上得到说明。

 

进一步言之,素食者,可培养悯恤心性,笔者每行至渔、肉市集或屠场,每闻其尖叫声及荤腥之气袭来,心中痞闷险些窒息,淌若菩萨,将会哀哭流涕。几月前,笔者遇到余嫂之妹婿,住台东,作屠猪为业,闲聊时,余谈起果报之各类,临了劝其转业,以免结杀业之孳,但各类身分,未被采信,不久以前,其家突起偶然变故,每早晨起,有大蛇盘结屠场,虽蛇被击毙,复经多日,亦复如是,且家中,盆内净水,常见整盆皆是血而惊叫之,但旁东谈主不雅之,乃水也,此偶然之事,一语气发生,(可能神灵显化促其弃屠转业,但未思及)。某日,佳偶因细故口角,而以猪肉相击对方,顿然其妻,误以一肉击之,只听惨叫一声,击出之物乃猪刀也,其夫随即倒在血泊中,衣着皆破,肠断二条,若非急救得快,早已一命归阴,然弱体残手,已不复往日矣!唉!当初若听笔者劝告弃屠转业,就不会有此事发生矣!可见杀生之报,迟早皆得报应,而茹素更是遏止杀业最灵验的良方。(民国70、5、15,圣德杂志四期)

 

6、狗魂索命  昼夜不宁

 

庄丽玲

 

近邻的吴老先生配偶,常邀请一又友到家吃饭喝酒,一吃吃到漏尽深宵,喝酒划拳,乱吼乱叫,的确扰东谈主清梦。

 

夜半的吆喝之声,往往会出现,咱们早已听得麻痹,见怪不怪了。但是,其后,咱们听到的不再是津津隽永的划拳声,代之而起的,却是一阵阵起火意的呻吟,这才真让东谈主感到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外,我是喜欢当窥察的,这种事情,天然不会错过,总要查个内情毕露才是!

 

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惊醒了咱们全家的美梦。原来,是吴老太太气喘病又发作了,急需送医,先暂时向咱们告贷应急。救东谈主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大东谈主们天然义报复辞的处置了他们的困难。

 

关联词,不幸的事,却接二连三地发生在吴老先生家里。不久,咱们又听到了一声声的哭号呼喊:‘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再吃你们了,请你们放了我吧!’紧接著就是物体碰撞的声息,似乎是吴老先生在床上翻腾的姿色,嘴里还不息像发狂般地胡嚷,有时像狗吠的声息,让东谈主毛骨竦然。

 

日子一久,吴老先生配偶二东谈主变得惶恐不安、精神不济、整日昏昏沉沈的,形骸日渐枯槁,毫无起火。家东谈主问他们到底是如何搞的!吴老先生目空一切的说:‘最近,老是以为有东谈主跟在傍边,寸步不离,让东谈主感到猬缩万分;而且恶梦连连,每次都梦到一大群的猫狗鲜血淋漓,状至恐怖的来向我讨命,吓得方寸大乱,晚上整夜难眠,的确起火意。’

 

吴老先生又说:‘现在,我依然不敢再杀生了,尤其是猫、狗等。从前我时常到外面抓野狗转头屠宰,邀三、五好友一起喝酒、吃肉,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对于一火灵索命之事,根底斥为离奇乖癖,听若罔闻,只当它是一些多事者所造的坏话罢休;直到我方受到报应之后,方才懊丧,咱们依然亲自体验到杀生食肉,会被我方所吃的动物的冤魂所缠。因此,再也不敢任性杀生食肉,所幸我命尚未被索去,便有善常识申饬我不可再食肉,以免自掘茔苑!希望宇宙苍生,能以我为借镜,不再食用一切荤腥。那么表现我这亲自的体验,也就莫得忽地了!’(民国75、10、1,天华月刊八九期)

 

7、残害动物  报生胃疾

 

云鹤西宾

 

土产货附近有一位读者,有一次来访笔者,在谈话中浮现她是一位苦命东谈主,她昔日的遭遇可说极度坎坷,不外在这些充满了辛酸的日子里,却也深切的体会到许多因果方面的事实,......(因原文甚长,为从简篇幅,只摘要与戒杀相关的部分如下。)

 

有一件事可能跟‘因果’有密切关系的是,我先生固然对一又友很激昂,极度重义气,也很乐意匡助别东谈主,关联词有少许我以为很缺憾的,即是他对于动物极度凶狠,他昔日在责任之余极度喜欢垂钓、杀狗,热枕恶劣时,对所饲养的小鸟往往活活撅断其头、脚或翅膀,以致用脚活活踩死,我每次看到他在伤害或折磨这些动物的时候,老是于心不忍,每次都劝他不要如斯缺德,关联词他恒久不听,对于这些动物起火意的挣扎与不息发出的哀鸣和尖叫,他都有眼无瞳,漫不精心,因此我也感到异常的酸心和不安,没预见这种凶狠的举动几年之后便驱动得到了可怕的报应。他除了往往患有胃出血的错误以外,有一段很长的期间都是白天并无任何异样,然而每天晚上老是在十少许夜深以后胃部便驱动间歇性的阵痛,不管吃什么止痛剂或殊效药都似乎莫得任何功效,而且往往都一直折腾到次日的凌晨三、四点才缓缓的不再疼痛,因此每天夜深险些都固定是他哀号呻吟的病发时间,这一段时间他不仅起火意难耐,而且更令东谈主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以为很‘发怵’,他总以为冥冥中有许多看不见的幽灵,这时候要来找他清算,因此往往要求我在他的身边作伴,霎时也不可离开,以致连上洗手间都得牢牢的跟他在一起,如果暂时离开一下,他便发怵的发抖,其后这种情况愈来愈严重,竟连白天际出也需要我跟在控制,否则连车子都不敢骑,更无法自行外出。(选录自云鹤西宾著我怎样校正了我方的红运)

 

8、牛魂子母  被杀讨帐

 

刘柳村

 

前天,笔者偶然到敝村(福兴乡福兴村)林厝庄一处神坛时,正逢太子元戎为东谈主治病解除疑难。那时有一位家住汉宝村汉草路四十一号之许滨先生,年已五十七岁,与其妻陈金英女士(五十四岁)在叩请形骸不佳一事,并云其以前曾寻医吃药都未收良效,依然拖延数月,不胜其苦,当天特来请太子元戎悯恤,为她查明原因。

 

经太子元戎先查明他的病情且皆适合后,再为她收惊,那时已事前备有上衣一件,白米一碗,乩童先在垫有金箔的椅子上朝外坐下后,就念起收惊咒,为她收回魂魄。念到半途,忽然问许先生说他曾不曾在他家东边杀了一条牛,而此牛腹中似乎怀有一牛子?许先生起初有些惊异,何况回答得混污染淆,再三顾问他,并说此事,已有三十年之久后,他才经一番思索尔后说:‘是曾有这样一趟事,但那时并不是我杀的,仅仅因有一位外地的老伯(那时许先生约二十八岁傍边)因生活困苦,想赚取一些资产糊口.是以就借债给他买牛来屠宰,以贩卖牛肉赢利。杀牛之时,咱们配偶都在旁赞理,现在那位老伯已过世了,也许是咱们配偶红运不好,是以投告到咱们身上来。’太子元戎更对他们说:‘它依然跟你们遭殃了很久,只因你们不察觉,你们的运限欠亨,遇事不如意,家运不顺,吃药无效,浑身酸心,都是跟这一条牛子母在作祟相关系’许先生颇为惊骇的求太子元戎作主为他排解此事,并说只须那母牛与牛子肯化解这场悔恨,要什么条款都可以判辨。于是太子元戎向那牛魂一番劝解要求他们‘以德怀恨’,放开陈金英女士的魂魄,让他们祯祥健康后,必请地藏王菩萨为它超生,那牛魂子母判辨后,掀开那件覆盖在收惊米碗上的衣着时,赫然发现本来铺得平平的碗面,竟然有些米粒翻白而浅深隐约的显出一只毒头来,那时在场者无不惊诧,愚也见得咄咄称奇。

 

愚或因机缘,巧遇此事,特揭之于世,愿杀牲诸君且引此为鉴,切莫谓:‘天生牲畜以养我。’硬以为牲畜乃东谈主之所当食,则猛兽吃东谈主,蚊虫叮东谈主,亦是上苍在为猛兽蚊虫备食物而生东谈主乎?(民国68、3、1,圣贤杂志六七期)

 

9、牛魂索命  佛标准化

 

陈柏达

 

四川省南部刘净密居士家里有一位姓聂的女佣昔日世曾经杀了九十六头牛。这些牛转世成鬼魂来报冤仇。

 

聂氏亦然四川东谈主,自从许配以后,时常被鬼魂作祟,每年必发作数次,苦不可言。

 

民国二十一年二月,聂氏成为刘家的女佣。有一天,她忽然害了一场大病,全身起红疤,既痛又痒,难以忍受,她想要投河自杀,却被众东谈主阻截。她像疯狗那样地乱跳乱叫,高声地唱出杀牛的惨歌,还唱得颇有押韵,到处吵闹不停。

 

刘净密居士去探望她,她说:‘老爷!您宽厚大都,我并不是聂氏,而是聂氏昔日世在万县当屠户所杀的牛群,咱们一共有九十六条冤魂,今天有意来向她索命!’

 

刘净密居士告诉那九十六条牛的冤魂说:‘你们真糊涂!其实,因为你们早先曾经杀害她,是以才会变成牛而被杀害。否则她怎会那么巧只杀你们这九十六条命呢?现在你们健忘早先害过她,而只谨记她曾经杀死你们,这样迤逦下去,冤冤相报,是一种苦的轮回。你们这样杀来杀去,到底有什么克己呢?’那九十六头牛的冤魂答说:‘你说得颇有风趣!咱们的确也有罪戾,然而咱们的颈部鲜血淋漓,起火意尚未隐没,由于感受这种起火意,而预见雠敌借主,是以咱们才会有报复的念头!’刘净密居士说:‘这不难处置!’说完,就立即敕令仆东谈主拿半杯茶,念了三遍甘雨真言,请那些冤魂喝下。那些冤魂的手不可弯曲,他们说:‘这是咱们的脚蹄,如何会拿杯子呢?’于是,刘净密居士就敕令仆东谈主将加持过甘雨真言的茶水灌到聂氏的嘴里,以让那些冤魂能喝到。没预见,才喝下了茶水,那些冤魂就很欢乐地说:‘这咒水真神奇!咱们好欣然啊!’他们摸摸我方的喉咙说:‘咱们的脖子依然痊可了!’又摸一摸手,说:‘蹄依然都零碎了!’摸一摸头,又说:‘角也依然隐没了!’

 

刘净密居士接著又为他们解释述惑时多样起火意的景况,奖饰洞天福地的安乐。又问说:‘如果你们往生洞天福地,就永远脱离起火意的轮回了,你们愿不肯往生呢?’那些冤魂回答:‘洞天福地既然像你所刻画的那么好,咱们如何会不肯意呢?然而咱们的罪业这样艰苦,能够去得了吗?’刘居士回答:‘如果你们能发愿念经,想往生极乐净土,我应当请阿弥陀佛来接引你们!好吗?’那些冤魂说:‘很好!很好!但是咱们依然饿了很久,希望你能赐少许食物给咱们果腹!’刘居士判辨了,就用一个干净的杯子盛水和饭,念了七遍变食真言,洒在竹丛里。隔没多久,那些冤魂回答:‘咱们都依然吃得很饱了,谢谢您!’

 

刘居士就在后窗的旷地,点上香烛,奉请阿弥陀佛,又念了往生咒、心经、大悲咒和佛菩萨的名号。那些冤魂说:‘你们连忙看!阿弥陀佛一请就到,站在窗外,你们看佛那尊容的丈六金身。诸位连忙打理,随佛往生洞天福地了!’这时刘净密的浑家江志西在房里问说:‘你看到洞天福地了吗?它是什么姿色?’刘居士回答:‘我看到了!它跟净土方面的经典完全适合。’

 

那些冤魂在往生洞天福地以前,殷勤地向刘居士致谢,何况说:‘极度感谢您的赞理,使咱们多生来所结的冤仇,一下子就化解了。咱们多年来一直喧阗聂氏,使她时常受苦,现在仰仗佛菩萨的接引,而往生净土。希望您能悯恤,也能劝聂女士念经,一同往生西方。等改天您和尊夫东谈主往生西方时,咱们一定随阿弥陀佛来理财您们!’说完就静悄悄了。

 

过了一个小时,聂女士醒来了。刘居士问她,她回答:‘刚才我好像在睡梦中,我看到了西边的街谈,看见一群牛以凶恶的姿态扑向我,我看到它们的颈部滴著鲜血,极度可怕!当我正在著急时,忽然听到了您的声息,目下的意境忽然变了,地盘平坦,自得怡东谈主,忽然闻到极度悦东谈主的饭香,那一群牛在林中吃得很高兴,以致还跳起舞来。再来的情景,我就不太清楚了....。’从此以后,聂女士不再含冤魂的作弄,她也驱动吃长素和念经了。

 

刘净密居士在民国二十三年春天,在西康落发,法号叫作念‘慧定’,这是他落发以前所记录的信得过故事。(摘译自‘皆大欢娱’第一集的第八页)

 

10、嗜食肥鳗  断臂成残

 

果圆

 

一部疾雷不及掩耳的计程车,因为急切刹车,而发出‘吱咋’的一声,随即停在新店‘仁心笼统病院’的进口处,司机急促中通达车门,一个中等身材色彩发青的男东谈主—林先生,一跨出车门,迫不足待的,冲向急诊室;固然在寒风侵袭的冬天,但是豆一般大小的汗珠,仍从起火意不胜的脸上淌下来;右胳臂用白布盖住,已染红了鲜血,血珠还不停地一谈滴著,他以左手扶著右臂,仿佛不可支持的姿色。

 

急诊处的姑娘,看他不可用手填表挂号,乃叫他先行急诊。在会诊椅上,顾问姑娘们,很细心性掀翻血淋淋的布块,不禁吓了一跳,只见手臂,都挂满了粗粗细细,长短长短,色黑黏黏的长物,还在卷尾交缠的蠕动著,顾问姑娘定神一看,原来是一条条的鳗鱼,一口牢牢地咬罢手臂死也不放,一双对小鳗眼还亮晶晶的瞪著,鱼臭血腥,极度难闻。

 

大夫、顾问,试用尖针刺鳗,药水浸臂,也无法使鳗鱼松口,不得已医师乃将鳗鱼一条条颈部剪断,但许多鳗鱼头仍咬著不放,大夫发现鳗毒已缓缓漫侵通盘手臂,难以调养,有性命之虑,一番劝说,为保安全,林先生终于同意作切臂手术。

 

手术完毕,躺在病床上的林先生,麻醉药消退,缓缓的苏醒过来。凝思望著包裹纱布的缺手,心里不胜迷茫,似觉吞吐作痛,乃闭上双目,强作安稳。但脑海里却浮现出一箩箩、一筐筐盘曲蠕动不计其数,似乎一条条比蛇还凶的鳗鱼缠绕在我方身上,滚动不得,险些喘不外气来。使劲翻转过身子,稍感欣然少许,又沉入回忆。因为他连年来,形骸虚弱,听东谈主说用鳗鱼炖补,可以强健形骸、增加活力,从那时起,每年一到冬天,就有意嘱托鱼贩,每天都要给他选购一条又大又肥的活鳗,提回家中,用水冲洗,放在锅中,加酒炖药,趁热食用。年年如斯,从未远离,糜费依然颇多;而事实上,所收效果不大,身上仍旧莫得强健起来,倒是在鸦雀无声中,身上好像有一股鱼腥味,竟得了一个诨名,一又友们叫他‘鳗鱼仙’,同期成了鱼贩们众相争取的好主顾。

 

今天,仍像往日一样,来到贩鱼摊上,因为鱼贩们格外勤勉,对买者有应接不暇之势,林先生为了上班时间将到,是以就干脆我方挽起袖子,将手伸进鳗鱼笼里,左旋右摸,只想捉起那条特别肥硕的鳗鱼,作梦也没预见,逐个刹那,竟被鳗鱼群攻击,咬住不放,那惊恐的一幕,将毕生铭刻。

 

林先生固然伤好回家,若干年来,这件迥殊的奇闻,尚为东谈主所乐谈;其后每当有东谈主传奇这个信得过的故事,皆使东谈主不禁摇头齰舌!(民国68、12、10,东谈主乘佛刊一卷三期)

 

编者注:也许有东谈主把这一件事例看作无意事故,与因果无关。但是想想看,大夫用针刺、药浸都无法使鳗鱼松口,以致将鳗鱼颈部剪断,鳗鱼头仍咬著不放,这种情形,依生理学来解释,是不可能的,因此也绝非单纯的‘无意与正巧’。为何会如斯,因果律将给咱们圆满的谜底,请参看第四篇第一章第4例背面的编者注文。

 

至于鱼贩杀的鳗鱼更多,却为何不见恶报,这是因各东谈主福报不同,使恶业的进修产生快慢的不同所致。请参看第二篇第三章,风趣自明。

 

11、三次受伤  花光财帛

 

颜纪卿

 

十年前台北市东区有一家狗肉店,该店雇主天然以杀狗卖肉为谋利。

 

有一天他很欢乐,抓到一只黑狗,说是可作念补品的,可多卖些钱。

 

附近一位谈友李君走过该店,看见该黑狗栓在门口。他对黑狗望望,黑狗竟对他笑笑。奇怪,狗如何会笑的。李君谈功深湛,凝思一会就知谈了。狗的风趣是说:‘它不会死,狗肉店雇主要倒霉了。’

 

明寰球午邻居们在高声叫喊:‘不好了,不好了,狗肉店雇主糟糕了。’大众出去探听,才知谈狗肉店雇主要杀黑狗时,黑狗一口咬掉了雇主的生殖器头部,而且咬断绳索跑掉了。

 

雇主睡在病院里调养疗养,他也惊觉到杀狗的恶报。是以出院后就把狗肉店关掉不作念了。

 

雇主在家闲居,不知何处来一只大白花猫,天天老是蹲在门口的矮墙上瞪著他,赶也赶不走。天天瞪著他,心里就不免咕哝,拿竹竿打它赶它,才跳下墙去。去追它又追不上,回家拿出机车乘上车去追逐。花猫沿著沟边跑,他沿著沟边追。一不小心,连东谈主带车跌入小沟,一条腿跌断了。

 

雇主又入院,又调养,又休息,恨得他凶心大发,决心要杀掉那只花猫以减心头之恨。

 

出院后回家,花猫仍常来。仇东谈主相见,分外眼红。决心要追杀花猫,花猫就躲到树上。他拿著刀子在树下杀不到猫,就拿个凳子垫高了上去杀。形骸一侧,重点不稳,摔下来,左手臂向地上一撑。一声惊呼,一条手臂又断掉了。

 

又一次入院,又一次的调养。三次的伤痛痛彻心肺,三次的医疗花光了杀狗卖肉所积下的全部积蓄。剩下他孤伶伶一个东谈主,独守寒舍,缓缓的忏悔吧!——杀死好多条狗命,只换得三次受伤,还不够,报应还没完,再看将来及来生吧!(民国67、9、15,普化杂志二七期)

 

12、历劫残生 屠户回首

 

慧深法师

 

左营有位以杀猪为业的屠户,依然杀猪好几年了,最近每杀猪时,当他提起尖刀刺入猪的喉咙,猪发出挨杀时痛灾祸忍的号声,血喷溅四处,待猪身血流得差未几了,猪举高头元气心灵衰败深深的叹了一语气后就死了,屠户每看到这情景总以为猪很可怜,就想转业,不肯再赓续杀猪了。但是他转业后所作念的仍是杀业,运载送鸡、鸭到全省各地贩卖,有时以致我方杀好拿到市集上贩卖兜销,有一天,他满载鸡、鸭北上,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顿然轮胎零碎滑出,虽无形成大祸,但鸡笼被撞开,鸡、鸭顿时乱跑乱飞,被阻在背面的东谈主车看了这情景都停驻车子来帮他捉,待剩下临了一只时,就是捉不到,屠户就对鸡说:‘归正你被我捉到也好,不被我捉到也好,都是末路一条,照旧好好的就擒吧!’鸡果然不再跑了,屠户换好轮胎就启程了。到了市集,卸货以后又立地赶回南部。当车子驶到昨天发闯祸故的地方时,车子背面的轮胎又再零碎,车子倒翻,屠户的后脑倒撞,而颈部被地点盘正中刺伤,血流满地,这正如猪被刀刺喉咙时的情景,而脚部又骨折,刺穿肌肉,旁东谈主赶紧把他送到附近的长庚病院急救。在七天中眩晕不醒,骨折的腿涨红又肿,大夫建议切除腿部,幸免因细菌感染而激发性命的危急,屠户的亲戚一又友却说:‘现在他在眩晕状态中,若已没希望了,纵然割除一条脚也无法挽救他的性命,淌若还有希望,没过程他本东谈主的同意,他清醒过来见到他已失去一条腿时又如何样呢?’临了他的家东谈主决定要求大夫开刀仅将腿骨矫正费力。

 

屠户在眩晕的七天里,领先几天老是看到以前所杀的猪一群群的相偕来讨命,其后是鸡群、鸭群,他们的时事有些是断头、断脚;有些是头与形骸没完全断,只留一层皮邻接垂挂著,以致有开膛剥肚胃肠拉出身外的,各类的恐怖像,都是为报仇索命而来的。七天中,他被昔日雠敌借主折磨得只剩下轻细的气味。在第六天时,他嗅觉到我方要去爬一座刀山,背面跟著好多的众生,当他看到刀山有那么多的刀子时,想走昔日,又怕不是坚毅不屈,亦然身无完肤,想打退堂饱读,背面的众生就纷繁的斥责说:‘这些刀子都是你以前用来杀猪杀鸡杀鸭的,杀别东谈主时不晓得起火意,现在让你尝尝用刀子杀我方的滋味。’就这样屠户被逼得要上刀山,此时他仍躺在病床上,迷糊之中喊著:‘我不要上刀山!我不要上刀山!’喊过后全身冒盗汗,渐渐的清醒过来,直到完全清醒后,他把身上的针头拔掉,告诉家东谈主说:‘这七天我都在地狱里过著。’家东谈主也告诉他大夫建议把腿锯掉。他心里明白,这不是锯不锯的问题,骨子上就是杀业的报应,是以宁可保留此腿拄著手杖步碾儿。

 

经此劫难本质后,他完全不敢杀生,并虔诫的念经、拜佛,他祈求佛菩萨加被,若能遇到一位能医好腿部的大夫,使他的行动能自如时,一定要发心将亲自的阅历公诸于世,奉劝众东谈主不要再杀生害命,每天礼佛时都是如斯的虔敬祈求。有一天,在梦中有东谈主告诉他,有一个东谈主长得什么面孔,大要有多大年事,这个东谈主可以医好你的腿,但并莫得说出他住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屠户认为这是佛菩萨的引导,就从北部驱动作念地毯式的寻找。但东谈主海茫茫,何处问呢?于是他就带付‘神杯’,每到一处就拿出神杯来卜兆,若一语气有三次卜中,就认为大夫在这里,但找了好几个地方都莫得。一直到了中坜,神杯有三次引导,他想:随机计程车司机常载客东谈主去看病,应该较容易找到。就问路边的计程车司机,是否意志所刻画的这样一位骨科大夫?计程车司机回答:‘意志!意志!’很快的将屠户载到那家病院。当他看到大夫的面孔与梦中的竟完全相似,欢乐的放手手杖,跪在地上说:‘我终于找到了!’大夫赶忙把他牵起来,在站起来的同期,屠户嗅觉到骨折处扭转的‘喀嚓’一声。大夫问清楚病情后就摸摸他的腿,告诉他骨并莫得撅断,他怕大夫不信又拿出以前入院所照的爱克斯光片以证明,大夫就告诉他说:‘你的腿完全是佛菩萨调养好的,仅仅血路未通,以致仍无法步碾儿。’屠户听完后就住在大夫那儿调养三个月。

 

出院后回到家他告诉太太:‘我这条命完全是捡到的,现在我要遵守诺言,弘法劝化众东谈主莫杀生。’将我方的财产分红二份,一份为家庭的生活用度,一份作为我方弘法的旅费。据说此东谈主现在时常在市集进出,劝屠宰者莫步入他的后尘同受此业报,其中也有好多东谈主因看到他的实情而转业。佛经上说:‘宇宙之间,一由罪福,东谈主作善恶,出入相随。’当咱们从业之始岂可失慎乎!(民国72、7、31,慈云杂志八卷一期)

 

13、同法受报  自断命根

 

慈正

 

十多年前中部地区有一青少年,因在路上看狗相带(狗相交),一时作孳,提起镰刀将狗茎堵截,公狗经挣扎起火意而死一火,母狗亦不知逃往何处。像这凶狠之事曾有所闻,据笔者所知有二起,其中一东谈主经几年时间,自关联词然到剃头厅,讲了几句怨声慨气之话后自断命根。又一东谈主到成婚那天晚上用剪刀自剪其命根,血流成渠,送去病院,伤虽痊可,但婚结不成而退婚了,至今一个东谈主圆圆的脸,胖胖的形骸,咱们还时常碰面呢!(民国71、6、2,阿弥陀旬刊二八九期)

 

14、打鸟三年  痛十八载

 

香港  刘心平

 

作念学生时期,我是不信神佛因果的,认为这都是迷信骗东谈主的东西。

 

我的青少年时期是在广东省某个县内渡过的,就在这段时间和这个地方,在我身上发生了因果报应的大恶剧,前前后后阅历了二十个年初,这场恶剧才算演完,血和泪的教会使我猛省过来,对东谈主生不雅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调理,深深相识到:地狱照实存在!因果报应是涓滴不昧的。

 

为了让更多的东谈主们不再重蹈我这条‘覆辙’,我将这铁一般的事实写出来公诸于众,也算是我忏悔之中少许至心吧。

 

一九六○年,由于某种客不雅环境的影响,我高中辍学,从广州回到家乡务农,小常识份子,过著漫无方针的生活。那时的农村,神庙梵宇依然拆毁了快要十年,‘迷信’早已撤废得六根清净,佛经和一切劝善的册本更是杳无影踪。因此,青少年都是信托‘科学’,莫得东谈主信神信因果的。我天然也不会例外,在没趣乏味的生活之中,想寻找一些有刺激性的文娱。由于那时的物资食物短少,尤其肉食奇缺,于是将我方数年的积蓄买回一枝风枪,以射杀鸟类为文娱,将鸟肉烹食,以求增加养分。

 

在两三年之久,炼就一手好枪法,往往在田园间、树丛边、或到山里去重要鸟雀。见到雀唱枝端,一弹射去,应声倒挂在枝上,鲜血直流,一滴滴染红了枝桠,过了很久雀才陨落,眼睛是睁大的。有时命中的鸟雀,在地上扑翅挣仆,羽毛四飞,血流满地。有时鸟雀被射伤,扑翅而逃,我穷追不舍,复再加枪,弄到鸟雀羽血隐约,张大流血的嘴在抽抽搐挣扎。而无知的我,那时竟少许也不以为凶狠。鸟雀杀得多了,岂论我去了那处,岂论我手中有莫得拿著枪,鸟雀一见到我就老远飞逃,以致大群大群地一都飞去,动作极度迅速一致,愚蠢无知的我还以为我方有一股‘杀气’,引以为荣。其时我年事是十八至二十岁,因家东谈主都不在身边,乡民亦无东谈主劝告。其后,我方渐渐感到良心不安,才不杀鸟雀了。

 

有一次,偶然相见到一位被乡民称为‘禁闭迷信’和‘耶棍’的老东谈主,俩东谈主同行了一段路,听他说了一些相关报应的事情,固然那时不大信托他的话,但是,在心灵上却往往有一个暗影,往往不安。我跑去请问一些老年东谈主或在黢阴郁暗烧香拜神的东谈主,有的说:‘不知者无罪,无事的。’有的说:‘能悛改,脱骨换胎,就好了。’

 

但是,事实并非如斯通俗——二年后,我发觉肛门内生了五六个痔疮,往往作痛。有痔疾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请大夫调养不就好了吗?于是,我请来一位比较崇高的痔科大夫来调养,他的调养要害是用一种腐性很高的药水打针到痔核内部去,将痔核一个个蚀掉,他的药水内部含有份量很重的砒霜。在一个晴朗的下昼,我在家里给他用手术打针。第一枝针是瞄准一个最大的痔核打针的,打针期间可以,少许痛也莫得——他是用过外用麻醉的。但是,打针不到五秒钟,我以为心跳异常急促,呼吸驱动困难,跟著目下发黑,情形不合劲!

 

‘不行!大夫!....。’我用很大的力气才迸出一句话,就说不出声息来了。目下一派黯澹,展开眼睛也看不见东西,手脚不停地颤抖,不停地抽搐,嗅觉到通盘东谈主都好像在半空中翻跟斗一样,心灵是很清醒的,但极度极度难受。我很清楚地听到看护我的一又友在高声叫喊:‘大夫!不合劲!他死昔日了!不要再打针了!快拔出针筒!’‘嗳,如何搞的?血流进针筒内部来了?大夫!你将药水注入到他血管内部去了?....’跟著是一派嘈杂之声,嗅觉到有东谈主在灌我喝水....。约过了半个多钟,我终于渐渐醒过来了。过程检验,原来是大夫真的误将腐蚀剂的含砒药水打针入痔内静脉血管里了,而静脉血管是直流进腹黑的,我依然是从死一火角落拉转头的,这是我第一次尝到死一火的滋味。

 

此次调养天然是失败了,而且此次打针的针孔,是过程腐蚀剂的作用,十八个年初都不可合拢,就像一条小胶管由痔外插进静脉血管一样,使鲜血一滴滴往外流,断断续续持续了十八年!

 

事情还莫得这样快了结。由于第一次的医疗作假,我进入了大都流血时期。平时是不会流血的。但一到大便之时,一蹲下去就可以我方看到一条小血流直射下厕坑里去,就像病院的顾问在洗针筒时将红色的水由针嘴里射出一样,厕坑里很快就铺满了一滩一滩的血浆!逐日一次大便,就逐日一大滩血浆!一个多月以后,我面色苍白,手脚无力,眼神隐约。好多东谈主都提出另请良医,否则,后果不胜设计。

 

于是,我又请了另外一位崇高的大夫,是某某大病院里的高档痔科众人,他给我抚慰了一番之后,就驱动作念无痛的手术,手术很快作念好了,——他是用结扎法的,用药制的细绳索将每个痔核的根部扎紧,让痔核我方枯死零碎。据说过程一个星期之后,全部痔核就可以零碎,而且永不再流血。我天然十分欢乐。

 

谁知,当天晚上,我驱动以为大便很急,立地就要拉肚子昊天影院爱情片,于是由一又友扶著到茅厕去,然而蹲下去半个钟头,却莫得少许大便出来,而肛门里一直嗅觉到大便很急,好像就要拉出来,蹲了一个多钟头,仍然莫得大便,而且越蹲就感到大便越急。硬著头皮忍著,蹲到双脚麻痹,累到打打盹儿。扶我的一又友依然在房子里睡了一觉,出来扶我进房就寝,但刚进到房里,还莫得上床,大便又很急了,又连忙扶到茅厕蹲著,仍然是一直莫得大便,仍然是越蹲越急....。就这样由茅厕到房间,由房间到茅厕,每次都是还莫得上床就急忙跑回茅厕,折磨了一整夜,我忍到眼泪直流,浑身发抖,以致由呻吟到高声嚎哭。重起火意的是,这样的折磨一语气了七个夜晚!每个夜晚都涓滴莫得裁汰!在顶点起火意难受的时刻,我驱动高声问青天:‘我犯了什么罪?要受这种怪刑罚?’我还莫得省悟到这就是果报的来临,这就是地狱的刑罚!

 

七天过后,渐渐好了,痔核也果然一个个枯死零碎,血也莫得再流了。我极度欢乐。

 

然而,过了半年傍边,痔又一个个很快生出来了,而且又像以前一样流血!这场调养又忽地了!

 

其实,上天是最公正的,你不法有多深,报应也就有多重。如果我这两次的报应就可以对消一切前罪的话,那么,因果报应的天秤就会抵抗衡了,我实在不法太多了。因此,上天再赓续安排给我以下的报应——。

 

由于天天流血,我形骸迅速虚弱削瘦,固然请了不少大夫打‘止血针’,用‘止血药’,但是莫得少许效用,鲜血仍然是逐日流一大堆,随之而来是各类‘慢性失血’的病症。除非是再调养一次痔核,否则,眼看无药可救了。前两次的医疗事故,给我的折磨太大了,我再也不肯意医治痔病了。就在这时,村中来了一位异域的痔医,说是家传秘方,专医奇难痔病,村民和几位父老都劝我请他医治,我对持不肯。刚好村中也有东谈主患痔十多年,请了这位异域大夫去调养,不到十天,就把痔病治好了;于是,乡村中传遍了这位异域郎中的大名,不少患痔的东谈主都请他去调养。不少村民来劝我,我仍然不肯医治,实在太发怵了!

 

但是,造物者的安排是不可抗拒的。由外我的‘禁闭不化’,对持不医痔病,又不参加务农责任,(其实我已失去责任的膂力。)因此,引起了村民的怀疑,好说口角的东谈主更是加油添醋:‘有好大夫来了都不医病,到底是真病照旧假病?’‘痔病流血是假,躲闪工作是真!’闲言碎语满天飞。半个月之后,村中好几位痔病患者都给异域郎中医好了,异域郎中的闻明更是不径而走,村民奉他像活巨人一样。这时,我家来了几位村中的父老和村吏,借名是来探病,实是来访问我不参加农事责任的原因。我心知他们的来意,就跑进茅厕大便,像往日一样,鲜血仍旧流了一大滩。从茅厕出来,我叫他们我方去看,其中一个村吏跑进茅厕一看,立地惊叫起来:‘哇!那么多的血!’

 

知谈了我的病并非假装之后,他们仍有一个怀疑:为什么我不去医治?我将上两次的事说出来,并坦诚说出我的顾虑,是因为发怵再出岔子。然而,非论我如何说,他们非要我医治不可,以致在语气中施加了压力。他们是有权势的东谈主,我知谈不可跟他们碰,否则会赔本的;而且他们亦然一番好意,于是,在拗不外他们的情况下应承去请异域郎中。那时心中想:‘碰试试看吧!如果真的再出岔子,亦然数不可逃的了。’

 

在未请异域郎中之前,我请了两位在黢黑玄妙地连络命理八字的一又友来算过命,(那时我驱动信托红运。)他们一致认为我的流年运程很好,不会有病,以致连以前两次的折磨都是不应该有的。这令我感到极度迷惘。其后我才相识到:红运是会被自身所作的善恶来编削其好坏的,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连络红运学的一又友千万不可冷落这少许!

 

请异域郎中来的那天,我有意请了几位村中父老来我家一都吃饭,席上与异域郎中阐扬调养用度先付三分之二,其余三分之一待医好痔病后付清。饭后他驱动给我施用手术,他的调养要害是在痔核上敷上药油,据说是无痛的,七天后包全愈。

 

然而,异域郎中失了预算,他将药油一敷上去,立地就流出血来,血越流越多,将他的药油冲洗去了——药油失了效用;他用了不少止血的药,一概无效。更令他感到无意的是:痔核驱动作痛,而且在当天晚上驱动陈腐,痛得愈加狠恶了!

 

我驱动进入起火意的折磨之中,由隐忍而至呻吟,渐渐嚎叫起来。肛门好像火烧刀割一样的难受,身上直冒盗汗,手脚到处乱抓乱舞,在床上翻腾,鲜血染满了床褥和衣着。在场的支属一又友和异域郎中看得急不择言,自投罗网!然而,谁能帮到我的忙?谁能裁汰我身受的疼痛呢?漫长的暮夜,每一秒钟都在煎熬著我,我如何样捱过?起火意!起火意!!

 

第二天一早,异域郎中悄悄溜走了,乡中几位父老听到音问跑来看我,我的起火意涓滴莫得裁汰,痔部赓续陈腐,鲜血赓续流,嚎哭之声络续,脸上交流著泪和汗,头发蓬乱,为著忍痛,我收拢衣着和蚊帐拼命的使劲撕,两脚将褥子都蹬烂了....通盘东谈主像疯子一样。他们看到都低下了头,摇头慨气;有的流下同情的眼泪。

 

在忍痛的翻腾之中,我渐渐地发觉擢升臀部,将头俯下的‘倒吊’姿势可以裁汰一些起火意;于是,叫东谈主把三张厚棉被叠成一个‘高垫’,我爬到上头去俯伏,将头倒吊下来。如斯,不知过了些许个昼日昼夜,每天吃饭就寝都是在这种姿势中进行。

 

有一天,在‘倒吊’之中,偶然看到流出来的鲜血染成一派,在被子上头凝固成一条条血流;很像以前被我射杀的鸟雀,鲜血染在树枝桠子上头一样、这幅情景轰动了条理,发觉我方现在的‘倒吊’姿势竟是同倒挂在树枝上的鸟雀一模一样!我的天!这不是活生生的‘因果报应’吗?再追想起以前射杀鸟雀的各类凶狠情景,及对比一下半年多以来身受的各类疼痛和流血事故;这不恰是一幕‘血债血还’的活剧吗?现在的我,不恰是受到地狱的残严刑罚吗?

 

于是,我驱动觉悟了。东谈主,不是天生下来就要受到折磨的,而是我方(前世或今世)亲手所造作的冤孽的报应。怪不得算命的一又友算不出我这一段霉运,原来我我方的作孽将本来的好运编削成霉运!反过来说,如果我以前是作念好多功德的话,那么,我也一定能将我方的灾祸编削成好运的。这样说来,红运掌捏在我的手中了!要想改善我方的红运,唯有一条正途可行,就是——勤修善德,广积阴功!

 

我不再悔恨那几个‘医坏了我’的大夫,想通了,还极度谢忱他们,是他们使我早日将血债还清。(要是等到年老之时或后世来还这笔债,那就糟了。)那位异域郎中,过后我托东谈主将三分之一的医药费送给他。

 

我编削了对东谈主生的不雅点之后,往往忏悔到啼哭哀哭,下最大的决心要以功赎罪,要趁著现在照旧年轻之时,将我方的红运改善过来!于是我托心腹的一又友帮我买物放生,日日都不放过放生的契机;同期尽我方的智力救济贫病;何况往往黢黑平允冥衣冥纸,玄妙地拜祭久已失祀的十方幽魂孤灵,使他们得到一些饱暖。....

 

说也奇怪,自从我放生为善之后,痔疾之起火意驱动渐渐裁汰,流血也渐渐减少,次数缓缓减为两三天一次,或约一星期一次。约经半年时间,形骸依然规复,可以行走解放了。我更振奋地利用每一个契机行善积德,年年月月,砥柱中流。痔血也由十天八天一次缓缓减至一个月或两个月一次,直至旧年春天,才休止了流血,前后经十八年之久。

 

七年前,我荣幸地来到香港,才驱动接受释教和玄教的基本常识,愈加强劲了我的信念;我深深地相识到:作念东谈主的方针,并不是步骤有洋房轿车或高官显职才能光宗耀祖;而是要广积善德,利物利东谈主,久而积功累德,使玄祖超升,天然不负此生了。(民国71、8、1,正伦杂志二三○期)

 

第二章  短寿惨死的报应

 

1、临终哀号  声如狗叫

 

李琼暖

 

请恕不指信得过名字,只以姓代替。本东谈主堂舅卓某,台中县东谈主,业农,民国四十一年某月,因形骸欠佳,听一又友说吃狗肉可以强身,而堂舅就准备把我方从日本时间饲养的忠犬杀之,全家进补。

 

在某日的一大早,堂舅及舅母合力用锄头柄杀打那只忠犬,直到忠犬昏昔日,堂舅把它拖到鱼池去,野心用水来窒毙它,没预见那只忠犬在水中没一分钟醒过来,游水而逃,事过一个多月,忠犬却不记恨主东谈主的仇杀,伤愈又转头替主东谈主昼夜看护家数。

 

然而这并不得到堂舅对那只忠犬垂爱。过了二个星期,堂舅仍然动起真刀及石头,活活把那只能儿的忠犬打死,忠犬被打身后,舌头往外伸,鲜血一口一口溢了满地,头上被石头打得起了一个大疤,死状极惨,这样莫得几个钟头,忠犬变了堂舅家里锅中香肉。当晚全家大小饱享一顿,第二天国舅在田庐责任突感肚子疼痛,就地便捷后,倒也没什么异样。到了第三天,也就是杀狗的湮灭时辰,堂舅在田庐又顿然感到头昏,一阵眼花昏转之后咳了一声,一口鲜血吐在舅母目下,舅母立即扶他在田埂上坐下休息霎时,然而堂舅并没嗅觉好转,奇怪的是头更痛,舅母放下田庐责任连忙扶回家,并请来附近的中医把脉,服过汤药,不但没收效,当夜睡中,头痛得叫出的声息像狗被惨杀那时候的哀号,口中不息的吐血,舅母也顾不了拿钱当命的那种不雅念,托东谈主到镇上请来有名西医,也无法治好那种怪病,堂舅病倒的第四天,因每天吐血数次,而喉头肿大,舌头已无神经存在,嘴巴不可合闭,舌头往外吐落,头部痛得两眼出血,就这样前后才五天,堂舅就兑现他的东谈主生旅程。然而狗肉还有三分之二没吃完呢!

 

更奇怪的事,堂舅生怪病时,以及他咽下临了一语气的声息,都像那只狗临了一语气的呻吟声,分不出两样,堂舅的怪病,头部痛得凸出一个大疤。

 

听老一辈的说,堂舅死状和那只狗一样,就是杀狗的报应,这是本东谈主亲眼所见,今天借用‘正伦杂志’一角,奉劝众东谈主,狗比东谈主还忠,岂能为了结实我方形骸,而杀害为东谈主类真心的狗呢!爱吃香肉的一又友,请三思吧!(民国69、12、1,正伦杂志一九二期)

 

2、相杀而死  宛如屠猪

 

无我

 

最近报载(星岛日报八月四日载):‘两名屠手因争买猪只,突起争执,相互刺杀均死,其中姓香的屠手,被另一诨名‘鸡仔’的屠手,用刀刺胸腹背三处,姓香的虽身受重伤仆地,仍能起立夺刀,还刺‘鸡仔’胸腹,逾时两东谈主终气绝身一火。’闻屠场中东谈主均认为异事又惨剧,谓彼两东谈主作念屠手多年,宰屠不少,向来宰猪,必先轻刺多刀,临了乃猛刺猪喉,见猪圆润挣扎哀号以取玩乐,宜其有此惨报。(民国69、9、1,香港释教一四八期)

 

3、引东谈主杀狗  偿命暴一火

 

莲芬

 

我住的里中东门某东谈主,养一只狗,很温驯,某日偷吃食物,主东谈主痛打欲致之死,狗逃入其女儿夫家。其女儿正吃饭时,看到狗跑入躲于床下,乃将狗赶出,狗悲鸣宛如惧怕,苦求坦护之状。一会儿,狗主东谈主理木棍追来,狗坐窝再躲入床下,狗主东谈主问看到狗来此否,女手指床下,狗遂被赶出击毙。过了不久,此女忽发狂叫,说狗来讨命,家东谈主问狗与女有何冤仇,狗魂附在女身回答:‘我只偷吃食物,罪不至死,主东谈主痛打于我,因此躲到你家求坦护,你不说出我袒护在家,则我可糊口,但是你却难堪为奸,是你害死了我,因此不让你活下去。’家东谈主一再伏乞解冤,恒久不判辨,只答说:‘钱债可用钱还,命债也可用钱还吗?’问狗为何不找主东谈主报仇?答称:‘时候未到,而且我恨主东谈主,不足恨你之深。’收尾过了一晚,该女就猝死而死。

 

东谈主的生死决断之一会儿,有时旁不雅者,一言可救其命,则其谢忱倍于对主东谈主者;若一言而害其死,则其仇恨自亦深于恨主东谈主者,可失慎哉!(正言杂志八卷二期)

 

4、其东谈主之谈 还报其身

 

新竹  隐名氏

 

太上曰:‘祸福无门,惟东谈主自招;善恶之报,出入相随。’笔者的叔公,原来是位纯朴的农夫,平生甚少不法,但善行也鲜为之,在晚景时常与村东谈主相约至河滨搁下网子等水涨潮后,将网高挂,藉以围堵哺养,其有抓不著的或施以药物鸩杀之,村里之东谈主习以为常,故甚少东谈主劝戒之。

 

就这样日积月聚地过了几年,就在某月某日的晚上,一语气好几天晚上就寝前,他仿佛听到有东谈主拿著手铐、脚镣在地上邋遢的声息,在其房间控制围绕著,他问家东谈主有莫得听到,家东谈主说:‘那里有?大要是你耳朵听错了!’他心中甚疑之。过没几天,因一件家事,与家东谈主吵架,一时想不开,趁家东谈主不在,竟喝下农药自杀!其死状甚为恐怖,等家东谈主发刻下已复活乏术!因果经里说:‘毒药死者为何因,皆为拦河毒鱼东谈主。’恰是此话!因拦河毒鱼,大小鱼尽杀之,不留生路,杀业甚重,政府已明令阻碍,但现在仍有些东谈主堂堂皇皇,公然为之!

 

笔者谨愿以此一则故事,希望那些喜欢拦河毒鱼,或电鱼为生的东谈主阅及能知所警惕,勿因恶小而为之,悛改迁善,是为至盼!(民国72、11、15,圣德杂志六四期)

 

5、疯癫傻子  行如蛙跳

 

圣严法师

 

有一个配头婆,告诉了我这样一个故事:

 

在二十多年前,台湾南部的旗山镇,有一个东谈主,一世喜欢吃蛙肉,一到夏日,每天要吃好多青蛙,有时我方去捉,有时向东谈主收买;不但吃大只的,也吃小只的;吃簇新的,也吃晒干了的,常常将蛙腿穿在铅丝上,挂在室外晒,他我方以为很有风趣,他东谈主看来实感凶狠。

 

但是,那东谈主活到四十明年时,顿然疯癫了,顿然变成傻子了。一天到晚,跟青蛙一样,眼睛定定的瞪著,脖子直直的伸著,拿著一张矮椅,坐在臀下,不可站起来步碾儿,只能用双手出动矮椅,一跳一跳地上前转移,蓦然看去,活像一只大青蛙在跳行。附近的东谈主,天天都可见到他,大众也都知谈这是如何一趟事。没多几年,阿谁蛙跳的东谈主,也就向东谈主间告别了!(慈明月刊)

 

6、猎枪口下  猎东谈主丧生

 

圣严法师

 

见报载(五十一年四月上旬),有一固执的猎户青年,平日喜欢提著猎枪,到山野中去猎捕鸟兽。一天上昼,闲著没趣,仍旧提起猎枪,离家外出,但是不幸得很,在他离家不远的水田控制滑倒了,同期,他的猎枪也走火了,枪弹出腔时,枪口适巧瞄准他我方的腹黑,是以在‘砰’的一声枪响之后,这个猎户的青年,便一倒不起了。

 

打猎的东谈主,在古代,往往会被猛兽拖去而膏兽吻,余尸残骸,则施鸟啄,那是血债以血偿!当代猛兽几已绝迹,猎器则尤较古代的机敏,是以打猎在古代是冒险,当代竟成了文娱,因为以其横蛮的刀兵,拼凑弱小的动物,毫无危急可言。但是决不因为如斯,便莫得报应,上头这个事实,即是最好的说明。

 

一年多前,好意思国的文体家海明威死了,全世界都曾托福胆怯和曲直,因为他是一个举世著名的文体家,但他竟然是用枪自杀的。为什么他会自杀,为什么他会用枪自杀?至今尚是个谜。其实,因为他在生前最喜欢打猎,用枪射杀动物,临了再用枪射杀我方,不就是一个现成的谜底吗?

 

天然,多数的猎东谈主,仍能好好地故去,只因为尚未临到他们受报。有许多东谈主,不是猎东谈主,也遭枪杀刀杀或者用刀枪自杀,谁能说,他们在昔日生中没打猎杀害动物呢?(慈明月刊)

 

7、嗜食鸟肉  死状奇特

 

庄丽玲

 

这样好的东谈主,为如何此惨死?他那么虔敬,如何佛菩萨不保佑他?

 

当爷爷坠崖之事传来——‘如何可能,你有莫得听错?可别胡说啊!’这句话,络续于耳。莫得东谈主愿意信托这是个事实。因为,大众都认为爷爷是个好东谈主,而好东谈主是不会那么早就死的!

 

提起爷爷的坠崖,有一段人缘,以致有东谈主认为爷爷是替死鬼。因为爷爷出事的地点,恰是他时常警戒搏斗行东谈主不要接近的一座山坡。如果有东谈主要走到那里,爷爷老是老远的就叫住对方,千万不要前去,因为那是个曾经有许多东谈主或因失足、或因自杀等身分,一火命于此,而变得十分不宁的地方。只须有东谈主走到那边去,就很少有活著转头的。甚且,连尸首就怕也找不到,毕竟崖高,摔下去的东谈主,不是坚毅不屈,面容一新,肢体分离,就是早已为海水所吞吃,冲得不知去处了。

 

但是,爷爷不但尸首完满,且陨落的地点,正好一碗水端平的躺在陆块中央,只须稍有偏差,就免不了有被海水冲走而不见遗体之忧。因此,在悲恸之余,也为爷爷能保有全尸而略感欣喜。唯独令咱们感到不解的是:‘爷爷的后脑袋竟是空的,像一个壳,面部姿色却依然完满。’

 

父亲见了爷爷这种情形,心中顿时幡然觉悟——原来,爷爷生前嗜食鸟,因此造了不少杀业。而且,杀鸟的要害也很凶狠,就是用手将鸟的后脑捏碎。这就是为什么爷爷在坠崖之后,面部姿色仍然完满,尔后脑却已成空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爷爷坠崖当天,是因为要杀羊,而与一老头同在山坡捉羊。但羊群不知何故,顿然的全部往山下冲,以致不少羊儿亦纷繁陨落崖下。爷爷为了赶回羊群,是以,他也健忘羊儿们所跑的地点,就是平时他劝东谈主不要聚合的地方,故亦因山陡路滑,失足坠崖身一火。

 

尽管爷爷是个众所公认的好东谈主,是个令东谈主尊敬的长辈。而他也昼夜都虔敬的焚香拜拜,但是,终究无法幸免因杀生而遭受的因果报应——憨山行家三灾九横中的横堕山崖。

 

往往有一些东谈主说:‘心好就好,不要去作赖事,就可以了。’试问:‘“心”如何是“好”呢?众所皆知的,‘好’是温暖之意。关联词,为野心口腹之欲,而妄加杀害无辜之性命,如何可言“心好”?“莫得作念赖事”?残害性命,使之骨血分离,岂可名之为“好事”?’目前社会不乏大呼此论调之东谈主,无异是入室操戈,击子之盾了。

 

尽管您认为我方是个心性温暖,从不作念赖事的好东谈主。关联词,清夜抚心自问,您曾杀生否?除非,您天生就茹素,否则,便将难逃杀生的罪名?既杀生,就得背因果,遭到果报。如东谈主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般涓滴不爽,岂是‘心好’之东谈主所能躲过?

 

我的父亲,本与爷爷有著不异的食鸟之好,在看到爷爷的这个因杀生食肉而受到的果报之后,便不敢再杀生。同期,也发心行善,将功德普皆回向给爷爷,并为爷爷办超渡,使之能离三涂之苦而得超生,或往生洞天福地。(民国75、9、1,天华月刊八八期)

 

8、惯捕飞鸟  触电丧命

 

陈虹儒

 

最近,社会上善心东谈主士发起的保护鸟儿灵通,得回各界浓烈的反应,信奉基督教的女作者张晓风女士,也眷注肠在推展此项灵通。大众一直有种过失的不雅念,认为放生是佛家的事,其实,艳羡动物是不分任何教门的,只须有血性良知、有谈德心的东谈主,不异都会具有此种悯恤心。

 

笔者的家乡,不久前发生了一件事,和保护飞鸟有些关系,说出来和大众共同参悟,事情的过程是这样:有位青年,性嗜猎杀飞鸟,虽经家东谈主一再劝阻,都置之不睬。有一天,他发现郊区公路旁的电线杆上有一鸟巢,便利用夜晚,爬上电杆,抓了那些幼鸟和母鸟,然而当他准备下来时,不幸触及了高压电线,等被东谈主发现,依然气绝多时了。(民国71、6、15,圣德杂志二○期)

 

9、犬身龟首  破戒现报

 

梁金燕

 

安徽省合淝地方,匹夫持都茹素的风俗很盛。有姓丁、王两位妇东谈主,共同成立不雅音大士会,两东谈主都耐久茹素守不杀生戒。姓丁的,茹素很虔诫,踏踏实实,三十年间,不敢一日松懈。偶而外出他地,如果找不到素食吃,甘心饿肚子也不破戒。凡遇有会杀伤物命的事,一概戒绝不作念。平日为东谈主,一心敬神修身,莫得涓滴邪念。姓王的,茹素也很纯净,凡荤腥及一切禁戒的食物,都不敢吃。不外她心中的想法与丁妇大不调换,她只立愿我方持素,而代东谈主作念事并不戒杀。她很善长烹饪,有易牙之风,常有东谈主请她掌厨或办席,而她也借此契机,高傲烹饪期间,由此赚了不少钱。为了供应为东谈主办厨之需,还养了许多鸡鸭等动物。

 

由于王妇往往生病,丁妇则祯祥无恙,王妇心想:‘我茹素,她也茹素,为何我常生病她却祯祥无恙。’吃醋之余,利用某日同餐的契机,黢黑将鸡肉扯丝,夹杂在面筋一起拌炒,供丁妇食,丁妇鸦雀无声的吃了。吃后丁妇没怎样,王妇原来没吃,却反而吐逆不啻、这前锋不知省悟,反而认为丁妇所持斋戒已被毁害,必有灾厄。想不到丁妇越健康,而王平日原来多病,从此愈加病重无起色。但她不懂得归咎我方,反而怪茹素有害。心下面想著:‘丁妇持斋,已被我毁,尚极度健康;我持斋戒如斯清净,却反而生病不停,神明还有灵吗?’于是决定破斋开荤。丁妇知情后,常劝她:‘王姐姐,暂且镇定,切勿破戒。三十年守戒,功果得来不易,一朝破损,岂不可惜。东谈主生谢世,病灾祸免,受折磨都因于前生的罪行。这件事,信托神明会有所安排。今生戒荤茹素,身后往生净土,多么欢娱,愿贤姐听我劝告,勿被尘迷。’王妇说:‘神明不灵,已很较着,说什么死了往生净土,那些都是假的。我的持斋,自问良心,三十余年,毫无犯错,常见别东谈主吃鸡食肉,反而清吉祯祥,由此看来,持斋获福,岂不是作假的吗?我决定不再持斋了。’从此破戒吃荤,不管什么动物,有就吃。而她的病,果然一天一天好起来。自忖幸亏破戒,否则岂不误死,当天病能好,都是归功于荤油的柔润,今后应该选有补性之物,吃遍它,势必愈加健康。听东谈主说狗能壮阳,龟能滋阴,二种肉最补,乃托东谈主大加收购宰食,以补疗数十年来的虚劳。其后见狗皮温煦,拿了垫作床褥,又因龟壳能除湿,放手于床头。某日早晨起床,狗皮竟黏住于身,脱不可下,龟壳则嵌于头拿不下,竟成为犬身龟首的怪东谈主,言语正常,但行走拖踏,因此众东谈主常加戏弄,拖了三个月才故去。这是发生于民国七年合淝地方之显报。

 

从此案看来,可知‘斋心为本,斋口为末。斋口只能以卫身,须兼斋心乃可以成佛。’愿众东谈主先务其本,再兼顾其末才好。(民国72、4、15,圣贤杂志一六六期)

 

10、炮竹起火  烧焦惨死

 

邱安德

 

有一位黄○○老士官,正常就喜爱吃香肉(狗肉),被他残杀的狗,不计其数。非论大小狗,都把它杀来吃,可说雕心雁爪。

 

自从他退伍后,在民国五十二年间,搬到屏东长治乡某间炮竹工场,担任长工责任。退伍后,杀狗恶习惯仍然不改,一又友奉劝,也从不听。常把杀掉的狗,放在炎红的火上烘烤或煮食,一只两只......。

 

日子一天天昔日,因为被杀的狗魂,不甘愿被杀,更不肯肉被东谈主吃下腹。每当这位黄某夜晚入睡时,常梦见尖锐的犬叫声,环绕在他的身边,似要找他报杀命之仇。

 

谨记,在民国五十五年的冬天,有一日,他把邻家几只刚刚断奶的小狗抓来,放进已烧熟的大锅水内,这几只刚出世不久的小狗,就可怜在锅内拼命挣扎,小小生灵,这样可怜的被烫死了,的确惨不忍睹。

 

事过第二年的一天、这位黄某在炮竹工场责任时,一时,不知怎样,炮竹顿然发起大火,正好就把他烧个焦黑,起火意呻吟,就像狗被杀那样的叫声。黄某就一命归阴了。

 

以上所述,是一则信得过故事,就是杀狗所得报应。奉劝喜爱杀狗的东谈主士,赶紧知错即改吧!狗的灵性是与东谈主类一样,他是东谈主类至意的一又友啊!(民国70、10、1,圣德杂志十三期)

 

11、精神错落  一命呜呼

 

民国初年,福建莆田县鳌头村,有李家仙女,家中照乡例,造方形厨灶一座,灶口深纵贯后灶,如斯容易燃薪。那时值秋末冬初,天气稍冷,薪火熄后,灶内温煦,一只猫俟机钻进灶窝里就寝。仙女要煮饭,遂将薪燃火推动灶窝里,不知猫在内部,强烈的火塞住灶口,猫在内部冲出,活活被烧死。几天后,猫魂频频出现,吓得仙女面色变青,哎呀喊叫——猫魂一直跟著她,使她精神错落,猫魂越来越凶,仙女几度晕迷,消磨瘦小,饮食不进,一命呜呼!

 

猫系驯良六畜,又善捕鼠,亦有灵性,切莫任意杀害,犯者,当以李姓仙女为警戒。(民国74、11、15,正伦杂志三○六期)

 

12、屠户肝癌  偿还杀债

 

冯冯

 

一谈到报应,我倒想起一桩信得过故事——几年前,有一家生分东谈主来见我,拿了一张相片给我看,求我为相片中的男人会诊病症(我多蒙佛菩萨加被,使我略能从相片诊症,这是依然诊过数千东谈主了)。我不知谈这家东谈主是干什么行业的,但是我看到这个男人有肝癌,而且已到了末期,在他的周围,还有成千成万的猪、牛、羊、鸡、鸭......等,血淋淋的鬼魂向他索命。‘这个东谈主是屠户!’我对这家生分访客说:‘他一世屠杀了无数畜生,他杀的每一刀,现在都须还债了,他现在每一秒钟都须忍受万剐千刀的疼痛,他患了肝癌,已不可救了!’

 

这家东谈主完好意思啼哭,承认我所讲的是事实。以前我从未见过这家东谈主,也不知姓氏,更不知谈他们的情况。但是我竟见到他们的父亲被冤魂索命。而且过了不久,他进了病院,大夫说明得了肝癌,不久不治身故。这一段故事,在好意思加好多东谈主都知谈。这是我有奇能吗?不是,透顶不是!这是佛菩萨假藉我来向众东谈主指出杀生的恶业确有恶报!正信佛子本来不尚神通、不讲神通。但是,佛力不可思议,有时也会偶然安排一些特殊的机缘来显示一二。这不是我所能管窥的。

 

这家东谈主其后到梵宇作念了很大的超度法事,请了好多法师去为之念经。作念完毕四七,他们碰到我在梵宇,就问我:‘咱们老爷现在圆寂了吧?到了西方洞天福地莫得?’我的答覆是:‘莫得!’‘不是作念了法事吗?’他们说。‘莫得用!’我说:‘我看见他仍在刀山耐劳,千刀万刀插著他全身,因为他我方不信佛法,他我方莫得忏悔,他我方不念经,他我方不肯接受佛力接引,并不是佛力不够,佛力是恢弘的,但是也要东谈主发心向善,肯忏悔、肯接受佛力才行!你们别以为一头杀生,另一头延僧念经就可以抹杀恶孽;因果是自造的,莫得什么可以编削因果的。’

 

咱们在家东谈主信佛,起初就要戒杀生,须从吃全素、吃长素动手,单吃月朔、十五素和佛诞素,是不够的。吃全素长素还须心中存著悯恤之念,非但我方不杀任何性命也要劝化别东谈主不要杀生。东谈主东谈主都不杀生,万物各遂其生,世上也就莫得那么多凶戾之气了,也就不会有冤冤相报的屠杀了,那该多好呢?(民国75、3、1,天华月刊八二期)

 

13、临终呻吟  声如猪鸣

 

吴献新

 

本村在未实施社区竖立前,是比较偏僻过时的墟落。

 

靠村舍内有一块地瓜田,长得很好,乡下东谈主也许较不持重卫生,猪仔并无好好圈养,放任居多,往往跑进田内大吃地瓜,地主是一位面熟心恶假道学,不管是孕珠的母猪或是小猪,一律打死,猪的主东谈主因为理亏,也不敢根究,同期地主也死不认罪。

 

事隔多年,地主一卧不起,临终前约五分钟所呻吟的声息,恰是那时猪仔被打死所呻吟之声。他的家东谈主抚育在侧听到此声,发怵异常,全部冲出屋外向村东谈主显示此事。(民国70、6、15,圣贤杂志一二二期)

 

14、猪刀为患  屠户丧生

 

张文相

 

彰化县埔心乡香蕉脚村,有位黄姓屠户,五十多岁,平日以卖猪肉为职业,我方买猪杀来卖。七十四年某日清晨三点多钟,他将杀猪刀具准备都全,骑一五○西西机车前去溪湖镇作念例行杀猪责任。车子沿著常走的路前进,忽然猪刀由袋中跳出,插破机车轮胎,机车倒地,黄姓屠户跌倒地上受伤,医治无效,终于死一火。乡民闻者,多认为这是杀生招致的果报。

 

15、猪魂作祟  屠户受报

 

林法玄

 

棉城屠户李亚育,操刀四十余载,宰猪逾万头,年老退歇,无以为适,日唯鳏处猪栏,与畜类厮磨,以解岑寂。一夕,块然失欢,沽酒酩酊,乃于猪寮横木之上,铺扳就睡,夜半起身解溲,足甫及地,忽觉有物冷若冰霜,加于腿上,一捺即释,烛之,肌肤镌一紫色圆形篆字,深与肉合,移时顿感浑身抽痛,寒热交作,栏中猪只,则飞奔争叫,如发呐唤,惧而不敢卧枕。天方放曙,即走告同行问计,或告之曰:此猪鬼作祟,以报杀孽者。李从此一卧不起,临卒,发声呜呜若猪鸣,数日气绝。

 

余乡有林清江者,向亦以宰猪为业,历数十年而鳏居,某日天尚未晓,依例赴屠户宰猪,蹲下猪栏拖猪出屠,骤视之竟系一蓬毛垢首妇东谈主,状至可怖,林惊而坚辞不再操屠手,但回家后,寒热交作,卧病月余,临死发狂,落地爬行,口作猪声而气断,邻居见者骇然!

 

盖杀业罪恶最重,此仙佛之是以劝东谈主放生,开终南捷径,行布施之谈,旨在勉东谈主修心修行,积功树德,牲畜与东谈主虽异,而其血肉性命则与东谈主无殊,勿无故而轻杀生灵,冤冤相报,纠缠不停,东谈主生何业不可操作,又何须以宰牲畜为活计,徒增一己业债,食肉众东谈主,报在自身,何苦来哉?不雅乎上述两则实东谈主实事,则因果报应之说,自可服气矣!(民国69、3、1,正伦杂志一七四期)

 

16、七孔流血 叫声如鸭

 

果圆

 

台北,是一个最吵杂的当代化都市。别的不谈,只说作念生意,多样商店林立,千万行业,无所不有,十分茂密。昼夜车声嘈杂不停的一条大马路,大要就是现在的中山北路;昔日曾经有一间名闻遐迩的烤鸭店,店名‘上品号’,生意兴隆,车马盈门,店面继承的是最新的粉饰开垦,相配广漠,令东谈主看起来,倒是腥臭中还算清洁,相配好意思不雅的玻璃窗里,躺著一列列、一排排、一堆堆精练烤成焦黄的烤鸭,标上价贪图笺,分斤注两,任由主顾自行挑选;雇了好几个年轻的男女伙计,穿著白色好意思丽的制服,戴著泰西式厨师的帽子,手上是塑胶的手套,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搪塞不暇,简直乐坏坐在收钱机背面那位穿西装,手指戴著两枚约半寸四方金适度,年约五十多岁,浑身高下圆嘟嘟的蔡雇主,笑得合不拢嘴来。

 

背面是机器房、操作间、屠宰室,不停地合作责任,有随风飘送的血腥味,又有往往从门缝溢出引东谈主垂涎欲滴的烧腊味。

 

上品号的生意,越作念越大,赚的钱,自无谓说,愈来愈多,二三年下来,各地的分店,已成立了好几处,蔡雇主更是日渐福泰,东谈主更春风,动手更大,知谈他的东谈主.天然更多。自古就有东谈主常说:‘饱暖生淫欲,饥寒起盗心’,这位发了杀业横财的阔雇主,少不了交际、酬酢,是酒家、舞厅的常客,金屋藏娇的事,屡闻不鲜,赌场亦常见到他的脚迹,恰是他感到奢侈品得最称心的时期。

 

一年一度的农历新年又近了,到处充满著忙勤勉碌的一月喜气,民生利乐的台湾,家家户户正忙著购年货,亲戚一又友相互耸立品的时候。天然上品号的生意上升,不可拿正常来比拟,蔡雇主一声令下,自动门索性通达来,因为好多、好多的主顾,甘心等著新烤鸭出炉,即使在门外等候三五个钟头也没相关系。老伙计加班还不够,又雇了多位临时伙计,大众照旧七手八脚,搪塞不暇,老主顾上门,伙计们都来不足打招呼,是以又全家总动员,到店里来赞理。

 

这一天仍像往日一样,全店乱哄哄的时候,忽然间,一声如雷似的鸭声,叫了起来。刹时,通盘的东谈主,好像楞住似的,过了一会儿,才复兴过来,众东谈主寻声看去,只见蔡雇主手脚展开,像只鸭子的时事,覆在地上,嘴巴里不停叫出呱呱的鸭子声。正在买烧腊的客东谈主,有的手上正提著烤鸭,有的正掏钱要付款,出人意料,见此光景,酷好心的驱使,围拢过来,争相先睹为快,你一言、我一语的怨气满腹;其中,有个胖妇东谈主,大叫了一声说:‘哎哟!东谈主变鸭子啦!多可怕!以后我再也不敢吃肉了。’大众才惊醒过来,异途同归的,一窝风往门外走出去。

 

蔡太太连忙呼东谈主将蔡雇主抬到床上,坐窝请大夫来诊治,然而再崇高的大夫,就是莫得办法使他休止鸭子的叫声。可怜的大胖子,如斯叫了三天三夜,直至声嘶力竭,才睁著眼睛,七孔流血,在起火意、挣扎中气绝;因为有那么多的钱,没处用,花了几百万来铺张凶事的场面,不知谈内情的东谈主们,及一些不意志上品号的东谈主们,还奖饰这位大亨‘备极哀荣’哩!但从此之后,上品号的大字牌号,也就随风飞动,各贬责店,天然也跟著关门大吉,蔡家的东谈主亦不知迁居到什么地方去了。

 

谁说畜生是天生就应该使东谈主吃的,试看当东谈主们杀它们的时候,那一仅仅显得高欢乐兴,不哀叫,不挣扎,静待屠刀取它们的性命呢?(民国68、10、10,东谈主乘佛刊一卷一期)

 

17、沉跟踪  大黄复仇

 

曾智雄

 

他,诨名叫‘芋仔’,三十多岁年事,形骸硕健,为东谈主坦直,干起活来,认真负责,深得雇主的讴歌,大伙儿也对他颇具好感,但为什么他却常年不回家?前几天,这件玄妙揭开了。

 

现正值极冷,北风飕飕,尤其是破晓期间,更是冷到骨子里。咱们几个轮值夜班的,作念完截止的责任后,打著颤,呵著欠,又冷又困地挤在一块,很天然地聊了起来。

 

忽然一阵剧烈的臭骂声传了过来,一下子,聊天的东谈主楞住了,大伙都往湮灭个地点看去,原来是两位上日班的共事,在路上吵了起来。

 

那两个东谈主,一个芋仔,另一个是矮仔财,也跟咱们一样,都是外地来的,同住在一个寝室里。

 

其实只须芋仔挥动一下他那粗壮的拳臂,十个像矮仔财那瘦皮猴的东谈主,都不够死,然而,不知谈为了什么,芋仔却任著矮仔财凶巴巴地骂著。

 

大伙一起请他俩过来,说:‘什么事?说出来,让咱们评评理。’矮仔财指著芋仔,愤声说谈:‘昨晚,不晓得他发了什么神经,整夜吼个不停,害咱们好多东谈主都没睡好,今天没精神上工。’他一面说著,还一面作一种很恐怖的怪声说:‘你们听听看,这种声息,又不是见了鬼!’

 

我昂首望了望芋仔,看他神态不合,于是招呼他坐下来,要他有事好好说,他来源不肯,经不起大众一再逼问,终于说:‘我...看到鬼了!’大伙儿听了,个个毛发屹然,顿时一派焦躁沉寂。

 

大众凝思屏息,听他巴巴急急地说:‘约七八年前,亦然一个严冬的早晨,我在中部山区的家乡,闲来无事,与弟弟坐在庭院树下,冷得不停哆嗦,脑中顿然想起冬天进补的香肉,不禁垂延三尺,转过身来,向弟弟说:“现在如果有狗肉吃,该多好啊!’弟弟说:“还不通俗,近邻的大黄,不是又肥又大吗?”“对呀!我如何没预见!”

 

说干就干,昆玉俩拿了一条粗绳,打个活扣,因系邻居的狗,在一起惯了,绝不卖力就把它诱进圈套。大黄正常跟咱们情谊可以,在咱们准备动手杀它的时候,它不停地猛摇尾巴,眼泪不停地流,一直向咱们伏乞讨饶,好像已知横祸的红运行将到来。咱们对它可怜的伏乞状漫不精心,大黄固然莫得抗拒,其实它无法抗拒,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起火意可怜的伏乞姿色,但也费了我俩轻而易举,才兑现了它一条狗命。

 

大黄死时,两眼狠狠地瞪著,目光带著恨意,舌头拉得很长,看来极度骇东谈主。但是那时候,咱们一心想著香喷喷的狗肉,对这一切竟然绝不睬会,咱们昆玉俩合力把它拉入厨房,提起菜刀,先把那含恨终身的狗头砍掉,归正那也不可吃,丢掉不会可惜,然后咱们就驱动剥皮切块,管制烹煮,买来两瓶老米酒,昆玉对饮吃喝,尽兴到深宵,大呼痛快过瘾。

 

事隔多年,某天夜里,我梦见大黄转头了,和它生前一样,仅仅不再对我摇尾,那一双凶恶恶毒的眸子射出两谈冷光,我发怵极了,正想逃走,它一个跃身,就咬住我的脖子,‘救命啊!’我一个惊呼,就从梦中惊醒,全身冒著盗汗,衣着棉被都渗得湿湿地。以后我天天都作大黄向我复仇报冤的恶梦,天天都在恐怖惊叫中醒来,家东谈主以为我中了邪,请来符仙乩童,用尽通盘办法,也都毫无效果,潜入,我不忍心看著家东谈主被我搞得惶恐不安,只好想办法——逃。

 

终于,我在高雄一家合板公司找到责任,很奇怪的,我竟也解脱了大黄的纠缠,而沉着了一段时日,于是我便不回家。

 

一年后,我顿然接到弟弟的悲讯,我才赶且归,一趟到家,我就听家东谈主说:自我离开后,弟弟就患了跟我一样的错误,时常不法梦,怪吼怪叫,其后严重了,连白天也在地上作狗爬,学狗叫。前天,学狗乱嗅一阵后,爬到柴房,不知怎地,放在柴堆上的锄头,忽然掉下来,打中他的脑袋,弟弟就这样死了。我听了倒抽了一口寒气,问说:‘锄头放在那里?’家东谈主说放在柴房,我急奔往柴房,一看吓得险些昏倒,没错,这恰是咱们合力敲死大黄的凶器,我赶紧胡乱地跟家东谈主找个借口,漏夜赶回高雄。

 

一齐上,的确狐埋狐扬,稍有风吹草动,就使我汗毛直竖,心跳狂乱,惊叫出声。我有不详的嗅觉,大黄已追逐来了。

 

完毕,大黄的幽魂真的追来了,当夜,它如凶神恶煞般,出现床前,两谈犬牙的冷光,射穿我的心房,我惊惊惶怖,跪在床上求饶;蓦地,黄影一闪,已咬住我的脖子,犬牙从喉管刺了进去......‘救命啊!救命啊!大黄!饶命啊!饶命啊!’我戮力于挣扎呼喊著,共事们被我惊醒,引起一阵纷乱,知谈是我作念恶梦,便又躺下睡著了。但是我不敢再睡,我忖思著,非论我怎样伏乞讨饶,大黄是不可能包涵我的,从前咱们屠宰它的时候,它不亦然这样求饶的?我唯唯独个老要害——再逃。

 

到了台北,固然换了两三家公司,大黄却仍然对我纠缠著,一直到我进了这个工场,才把它解脱了,于是,我便在这里;好快,一作念就是两年。但两年来,我并莫得把大黄健忘,我顾虑它会找到我,是以,晚上都不敢单独外出,连上茅厕也局促不安,惶惑不安。

 

要来的,终于来了,昨晚它带来七八条凶狗,把我团团围住,猛然地,完好意思往我身上扑,我两腿一软,只好眼睁睁地等著大黄咬我脖子,其他的,咬我的头、我的手、脚,以及身上的每一块肉;我全身血肉隐约,剧痛难当......。’

 

芋仔说到这里,一副惶恐起火意的姿色,停了一下,无限后悔地说:

 

‘大黄是一条很有灵性的好狗,本来咱们相处也很多情谊,真不应为满一时口腹之欲,宰它下锅。弟弟惨身后,我心中不详的暗影,依然很深,就怕有一天会遭到不异的下场,是以不敢交女一又友,在弟弟身后一个星期,我竟日不安,只好跑到派出所自首,我想,若能接受法律的制裁,也许我会比较宽解。’

 

‘咕!咕!’接班的钟声响了,大众久梦乍回,鸦鹊无声地站了起来,先后离开了工地,日班的共事也各就诸位,驱动一天的责任,只留芋仔一东谈主,仍旧在原地发楞。回到寝室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吃午饭时,大众都在怨气满腹——芋仔离职走了。我一边用饭,一边在想:此次他会逃到那里?是东部?照旧往南?(民国70、1、10,东谈主乘佛刊二卷四期)

 

18、剧毒自戕  三日而一火

 

南亭法师

 

苏北同乡赵君,他告诉我一个因果故事。他说有位同姓的邻居赵某,作念大夫兼卖药材,他住的是以土为墙,草盖的房子。乡下东谈主厨房的灶门口,都留有少许旷地,准备堆集柴草用的,是以那地方相配温煦。在这堆柴草的墙外面墙眼下有一个洞,可以通到堆柴草的大地之下。这分明不是蛇洞,就是鼠洞。果然,有一天赵某看见一条一丈傍边长的蛇,钻进洞门,他很快的拿了一把两齿铁叉,在蛇的半腰刺入,叉齿直刺入土中数寸,于是蛇身进退不可,在外之半身,迤逦屈伸,三日才死。

 

三年后,赵某因为昆玉口角,愤而仰药,且喝了酒,毒性横蛮,胸腹如焚,两腋之下,烧成小洞,跃入水中,尽量喝水,也不可减低起火意,卧在草地上,迤逦呼号,亦然过程三日才死,乡东谈主都认为是杀蛇的报应。(民国39、2、15,东谈主生月刊一卷二期)

 

19、周年忌辰  杀手偿命

 

慧深法师

 

民国四十四年九月十三日的下昼,阿里山文山旅社负责东谈主——廖先生与其太太把业务整理好,正准备吃晚饭时,忽然嗅觉到后门有一短小精悍冲进后院来,因为时值薄暮看不清楚是什么;廖先生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碗筷,点亮了庭院的灯去看个究竟,原来是只梅花鹿,焦躁的在后院跑来跑去。奇怪的很,当梅花鹿看到廖先生配偶时果然跪下来,泪眼云雾,似求救的姿色。配偶俩看清鹿已孕珠且腹部旁被刺伤了,正汨汨不息的流出血,配偶俩正怜愍的在推敲如何来为鹿止血时,前门跑进来一位平地青年问是否看到鹿的脚迹,此时他们才知谈鹿是被该青年射伤的。因为已决定要拯救鹿的性命,配偶俩天然不肯交出来,只说没看到,那青年也不肯甩手,平地同族是嗜酒如命的,他们就办了一桌酒菜招待该青年,待他喝得颇有醉态时,配偶俩趁机拿了两百元放在年轻东谈主的手上说:‘这只梅花鹿是你猎到的,本来应该交还给你,但因鹿怀有身孕很可怜,如果还你亦然捉去卖掉,咱们就以浅薄的钱买下来,你愿意卖吗?’年轻东谈主心想,吃了东谈主家一顿丰盛的酒菜,又给了二百元,加起来也不算少了,于是判辨了这桩生意。

 

平地青年走后,廖先生请了一位兽医来为鹿医治,并在后院搭个棚子供鹿静养,野心等鹿伤口痊可时再送回山上,这件事很快的传遍整山,有的东谈主奖饰他们的义举;有的东谈主却笑他们傻,竟然对禽兽花了那么多精神。不管别东谈主如何说,配偶俩恒久是很小心的看护那头受伤的鹿。

 

邻居有吴、陈二东谈主,整天只知计算如何来发横财,如何占别东谈主的低廉,是属于馋嘴懒作念,无所事事的东谈主。当他们知谈梅花鹿的事情后,吴对讲述:‘难谈宇宙有那么傻的东谈主吗?为了一头鹿,请东谈主吃了一顿饭又给二百元,还有意用钱去请兽医来医治?如果是我才不那么傻呢!’讲述:‘要是我,就干脆卖掉,还可以赚到一笔钱呢!听说鹿肉很补又适口,而廖先生只须等鹿伤口痊可就要放它回山上去,咱们不妨等在鹿的背面,只须廖先生把鹿一放,咱们就连忙把鹿捉转头好吗?’

 

梅花鹿的伤口在廖先生配偶细心看护下很快的痊可了,廖先生就开放后门要送它回山上,但鹿要交运还现出依依不舍的姿色,频频的转过甚来看廖先生配偶俩。想不到配偶俩一离开鹿就被躲在树下的吴、陈二东谈主捉去杀了还各分一半,过后还有意跑到文山旅社,得意洋洋的告诉廖先生说:‘昨天咱们猎到一只怀著身孕的鹿,鹿肉很嫩很适口呢!’廖先生配偶听了很酸心,也很后悔,知谈他们所说的恰是昨天才送回山上那只鹿,如果那时留在家里饲养就不会置于死地了。时间一久,这件事也渐渐被东谈主们渐忘了,唯有廖先生配偶还会常怀念著那只既可儿又可怜的梅花鹿。

 

有一天薄暮,吴、陈二位刚从工寮赌博转头,因整夜没睡,山路又不好走,两东谈主累得在路旁的一棵树下休息,正巧这棵树下就是以前他们杀鹿的地方,不意这个时候,当他们才刚坐下,顿时闪电雷雨杂乱,他们正庆幸躲得快,怎知雷来势凶凶的将树劈断,收尾二东谈主都被树给压死了。据附近的村民推算,这一天恰是鹿被杀死的周年忌,是以村民们都极度信托这是天道好还的下场,所谓‘积善之家必多余庆,作恶之家必多余殃。’廖先生因作念了功德,业绩一直都很班师,但凡去阿里山游玩的东谈主都喜欢住在他们的旅社,不但生意兴隆,家庭又完好意思,子女孝敬,成长后,目前都已是社会上有地位、有名望的东谈主。(民国72、6、30,慈云杂志七卷一二期)

 

20、鸡贩鱼贩  恶报三则

 

俞仁溥

 

在东北仙台的地方,有一个开业不久的大夫,医谈很崇高。一天,来了个四十多岁的妇东谈主,咽喉有病,苦求疗治。

 

大夫仔细瞧著她的容态,这病者像鸡似的发出一种‘皮饱读!皮饱读!’的声息,同期形骸横蛮的颤动,两手像鸡翅膀一样繁重地横蛮的向傍边延长著。大夫再诊察她的咽喉,并莫得什么异状,他感到很奇怪。这位医师是浓尾东谈主,而且是个虔敬的释教信徒,他有一个完好意思幸福的佛化家庭。他看患者的姿色,很像杀杀鸡时的状态,或者可以这样猜想,她可能是位商东谈主。请问之下,收尾恰是这个地方上有名贩卖鸡商的太太,于是他拒却了她的求诊。这位太太听了以后,两手如翅般地颤动,‘苦呀!苦呀!’地叫著,诚如鸡被杀时的苦状,回到家里倒地便死了。

 

在本乡汤岛附近的街上,也有一件相似的事情发生;一个鸡贩,在日本桥边作念生意,起初是与东谈主合伙,但过了不久却成了资产者。五十岁时浑家死了,遗下男女五个孩子,长女和次男在母亲身后不久也死了,主东谈主自已也有难治的错误,从此对资产的想法,渐渐不着重了。过了几年,当他五十七岁时病状格外转恶,每天迤逦病榻,将要临终时,把长男配偶叫到枕边来说:‘苦呀!连忙把我身边那些鸡儿连忙驱走。’说时显得极度起火意,孩子们想问事理,他繁重地又说谈:‘你们没看见吗?我以前所杀的鸡,统统聚拢到我身上来了,拿鸡爪蹴我的形骸,还用嘴啄我,苦呀!有什么办法把这些鸡斥逐呢?苦呀!可怕呀!赚了好多钱有什么用,不要再作念这种生意了!’说完气就断了,女儿配偶俩从此也休止了这生意。

 

还有在芝街,有个卖鳗鱼的商贩,赚了好多钱,然而资产固然多,家里的灾害却不息,病痛缠身,百治不愈,在临终的前几天,很繁重地对家东谈主说出我方病痛的情形,他说:‘苦呀!你们快替我想个办法,把那些咬我颈项的鳗鱼斥逐吧!’就要气绝时,他有气无力地对女儿们说:‘我......我死了......你们......要......要休止......这买...生意’说完便死了,从此他的后辈再莫得东谈主敢作念这行生意了。(民国88、3、11,觉世旬刊三一八期)

 

第三章  祸殃子孙的报应

 

‘祸殃子孙’的事,一般东谈主多认为莫得风趣,因为祖先父母不法,无辜的子孙却要受遭殃而遇害,这样的因果律例不免有失公正。其实,所谓‘祸殃子孙’仅仅一句习用语,也仅仅一种名义表象,它的背后有更深的风趣在。

 

佛在出曜经说:‘作罪自受其殃,窝囊代者。’这句话告诉咱们,‘无理取闹’是一条因果的铁则,不可能我方不法,却由子孙代受恶报。

 

依佛法因果表面来看,这种‘祸殃子孙’的表象之形成,根底原因乃是由于‘同行相引,共业召感,后报转为现报’所致。

 

所谓‘同行相引’是指往世造了调换种类的善业或恶业的东谈主,相互间有相互成为家族的趋向。举例往世勤于布救济贫的二东谈主,今世成为父子,父亲赢利致富,女儿降生于此,同享富报。所谓‘共业召感’是指往世共同参与,造作湮灭件善业或恶业的东谈主,有相互成为家族的趋向。举例往世父子共同偷盗,今世父亲成为疾苦叫花子,女儿则生为叫花子之子,共同承受疾苦之果报。所谓‘后报转为现报’是指原来是未下世才要承受的恶报,由于环境中遇到相关的缘来促发,使其成果提早进修,而至今世就受到恶报;或者是本应于年事较大时才受的恶报,提早于年事较小时就受报。

 

在本章的许多例子中,造杀业的东谈主自身未见到受恶报,是因应享的福报尚未享尽,恶报的缘尚未进修所致。这时子孙受到遭殃而遇害的情形和原因有二种:(一)犯了杀生恶业之后,生的孩子有残废、很是、多病、短寿情形之时,这是因当事东谈主犯了杀业,藉由‘同行相引,共业召感’的缘故,召感到往世犯了严重杀业,应受残废很是等果报的东谈主,来转世作念他的子女。这时子女的遭遇实由于往世造恶业今世应受报所致,绝非代父母祖先耐劳。(二)生了孩子以后才造杀业的东谈主,淌若他的孩子今生福报较薄,而且往世曾造杀业,这时父母的杀生恶行,会促使孩子的杀水果报提早进修,本应于异日才受报,却提早于现在就受报,而发生多病、短寿、灾横的情形。就孩子来说,他的遭遇仅仅‘后报转为现报’,仍是无理取闹,并无不公正之处。

 

由上可知‘祸殃子孙’乃是因果律中重要的一环。它可使令生不法,但因福报大而看不见今生受恶报的东谈主,藉由子孙的不幸遭遇而知所警惕戒惧;也可使‘因果报应’的事理,在隐微难明之下,仍有蛛丝马迹可循。智者见微知萌,可不谨守杀戒,预为子孙明日缠绵乎?

 

1、杀食伤狗  报在子身

 

慈正

 

凡每年冬天来临之际,尤其一般工作界一又友,似乎对黑狗特别有兴越,尤其是香肉店生意特别好。让我来说段黑狗讨命显化,在斗六附近乡下有东谈主养了一只黑狗,有一天此狗遭车撞至命在朝夕,主东谈主云:‘趁其未死,可将之杀而进补。’于是就把狗的头与手脚斩断,并将它宰食,过了数天,主东谈主有一女儿顿然学狗叫,且在地放学爬走状,走上走下,夜不思眠,狗叫不已,白天又两眼发直启齿咬东谈主,向著家东谈主云:‘还我命来’。起初家东谈主也不知谈其内容,其后有位修谈者刚好过程,就此进去望望,此狗才借东谈主的口说出:‘我就是主东谈主家养的黑狗,想不到主东谈主心狠,我身后还要吃其肉,更可怜的是把手脚与头分尸,使我无法超生,当天是来索命的’。其后过程那位修谈者向主东谈主解释因果轮回,冤孳相报之理,才幡然觉悟,跪地求饶,就地全家东谈主办香案棹,四果素食,拜请诸天圣洁作证,发大愿作念功德礼忏,于此功德回向,且全家茹素至女儿的病痊可。(民国71、6、2,阿弥陀旬刊二八九期)

 

2、疮作主谈主形  旁现猪蹄

 

煮云法师述  慧峻记

 

王阿梅,女,住台北县新庄市,本年二十八岁。七十一年春天,左大腿上顿然长了一个棺材疮,内部站著一个东谈主(时事),东谈主头上冒水,昼夜疼痛难过。其后到中坜市三银国术馆的张女士医疗,好报复易地将病疮医治好了。不知怎的,第二次又于十二月廿六日再度发作,换成手臂上的一个疮,现了东谈主形,东谈主形边还有猪蹄,据说她的养父以杀猪为业有十二年,现在固然不作念了,然而以前的杀猪冤孳怎会甘愿?此次张女士实在也窝囊为力,恰巧煮云法师在场,张女士商请为她的‘冤亲借主’诵地藏经超渡,在超渡后又为她说三皈向法,自此冤仇皆已解释,那东谈主形猪蹄才渐渐痊可了。(民国72、9、30,慈云杂志八卷二期)

 

3、屠牛酷残  三代不安

 

慧深法师

 

不久前,有位蔡明聪先生,他告诉我他家的因果报应事实。他的曾祖父,有好多田产,用牛耕作。有一天曾祖父为了替一只小牛钻鼻洞,在小牛的鼻子里摩擦,此时小牛由于鼻粘膜被刺激得又痒又痛。就把脚一踢,踢死了主东谈主。蔡明聪的祖父看见父亲被踢死,很讨厌的拿出槌子来要砍死小牛,母牛见小主东谈主理刀兵,立地跪下来哭叫,风趣是求小主东谈主不要杀小牛,但他祖父怒火难平,冷凌弃的对著小毒头上打了一槌,小牛立地头破血流的倒地。又将牛脚一只一只的砍断,形骸挂在树上,先将牛皮剥掉,然后肉一块一块的切下来,因为农东谈主是不吃牛肉的,是以割下来的肉丢在地上,任它生蛆长虫。总之,要使小牛缓缓起火意而死,收尾小牛真的被苛虐了三天才气绝。

 

过了几天,忽然有一个小孩跑来对他祖父说:你凶狠的将我碎割,起火意三天才死,我也要使你家三代东谈主口不安,家破东谈主一火。果然,在他祖父成婚生子后,小女儿三岁时,太太就死了,到了女儿六岁时,小主东谈主又续弦,这女儿就是蔡明聪的父亲。到了他父亲成婚生子后三年,太太也颠扑不破的离家出走,蔡明聪六岁时,父亲又续弦,两代东谈主都受到后母的苛虐。现在祖父、祖母、父亲、母亲皆已过世,到了蔡明聪成婚时,育有二子,就在年老三岁、老二一岁时,佳偶情谊本来很好,这时也无启事的离开,到了大女儿六岁时,他就与前妻仳离而与现在的浑家成婚。蔡明聪自小就被表弟打伤头部,现在头部还有凹下条理。通常东谈主们步碾儿时,小腿骨与大腿骨要直才能走,但他每次步碾儿时,膝盖骨处就有小软骨往内处凸出,走起路来会相碰,就去开刀把软骨挖出来。不但如斯,在他服兵役时,又因腹部痛,被误为是盲肠炎而开刀,打针止痛药时伤及腰椎神经,以致腰不可弯,也无法久站。退伍后不久又因车祸,小腿骨折,现在内装钢柱,行动愈加未便。每次就寝前,一定要太太拿槌子来敲打他的腿才能入睡,每天如斯。他认为自已一定是曾祖父来转世转世的,是以才会头部被东谈主敲了一凹下伤疤;腹部白受刀割之苦;每晚还须以槌子来敲打小腿才能入睡,这各类都是果报。蔡明聪本年三十一岁,因为打佛七得了感应,才将他家的事情告诉我。

 

以及前阵子报上登载,三重市有一只牛将被抓去屠宰前,偷跑到三重市的派出所,前腿半跪,流著泪向捕快求助,可惜捕快竟将那只牛归赵给主东谈主。

 

是以说,若要求得长命荣华,就得不杀生,常以悯恤心去救助疾苦的东谈主,更进一步的放生,使一切万物皆能祯祥的度其天年,如斯咱们的性命才能长命祯祥。(民国71、10、31,慈云杂志七卷四期)

 

4、厨师之子  生而断指

 

廖彬融

 

大智度论云:‘诸余罪中,杀罪最重;诸功德中,不杀第一。’愿阿融惨痛的杀水果报,赐与从事屠宰、贩卖以及荤食业者一个活生生的教会。

 

阿融的职业是担任餐饮界的墩子,专门从事下刀斩剁屠宰飞禽、水族、六畜的责任,不须费神,待遇也可以,口袋里的钞票往往满满的。缺憾的是,十六年来莫得半点积蓄,母亲、太太、亲东谈主往往生病,把钱花光了,病情却是依旧。久蕴于心中的愿望——抱个白清白净的孩子,好传香火,非论如何祷求,年届四十,仍然莫得半点音问。

 

砧板前切肉惯了,梦中也切著肉。曾几何时,美梦变成恶梦,只见所切的全是东谈主肉,因此常从深宵惊醒。固然对杀生的责任渐觉猬缩,但为了看管家庭的生活,纵然切得心软手软,他仍噙泪继绩切著。

 

一天夜里,正作念著恶梦,走在吊挂两个山岭间,下临无底深谷,踉蹒跚跄的吊桥上,搬著许多搬不完的东谈主手东谈主腿东谈主肉,突被浑家唤醒,原来是临产肚痛,急送病院,大夫恭喜他生了男孩,但因早产二个月,须要保温。阿融每天隔著玻璃罩看那脆弱的性命在生死角落挣扎,五内俱焚。终于可以回家了,但抱转头的婴孩却是左手四只手指前二节因血液欠亨,烂掉零碎,犹如刀截,浑家色彩死白的看著,阿融在内心呐喊著:‘天啊!如果斩杀吃食众生肉有罪,请您降罪在我身上、这样孱弱可怜的孩子,怎忍心再看他伤残?’伤心的他泪水滚滚而下,对菩萨发誓,一年之内必定转业,但求菩萨指引迷津。

 

东谈主有善愿,天必从之。阿融终于在台北天母慈生佛堂李老诚指导之下,称愿转业任职素食餐厅,一个多月来,天天茹素念经,以往的恶梦、不安渐渐远离。最奇妙的是他宝贝女儿,一个多月来,不须吃药,酌夺仅仅小伤风费力,的确匪夷所思!这是他今生从未有过的高兴。(民国76、11、1,天华月刊一○一期)

 

5、烧死猫母  六子软骨

 

唐启扬

 

三十多年前丰原附近,乡村有一农家,养了一只母猫。那时一般家庭厨房造有大灶,以木材、稻草等为燃料,因灶内温煦,尤其冬天母猫最喜欢在灶内过夜取暖,那家农妇每天早晨起火煮饭,必先斥逐母猫。有一天,气温阴凉,虽经屡次赶它,仍不肯走出灶外,农妇心烦忽起嗔心,随即取稻草引火煮饭,而那贪睡的可怜母猫,竟被活活烧死。事隔一年多,该农妇坐褥一儿,全身骨软,手脚萎缩整日躺在床上,医药罔效,长年须东谈主看护,起火意不胜。如斯一日复一日,连生六胎,个个都是软骨儿,情况完全调换,大小六个陈设床上呻吟,相近乡民多东谈主往访探视,东谈主东谈主啧啧称奇,原来母猫被烧死时腹内怀胎多只小猫,也惨遭烧死。不久该农妇也因忧伤羞愧而离开东谈主世。临终前竟频频发出猫的惨叫声,今东谈主听来,毛骨竦然,几只小猫,六个软骨儿?的确可怕的现世报应,足为不信囚果者之当头一棒也。

 

世间恶业不一,而杀生其首,空门戒律多种,而犯杀最重,敬劝诸同修唯求时发慈心,悯恻物命。全一命,积一福,少一杀,即少一怨。进而买物放生,长养善根,当吉庆衍长于下世也。(以上为上月参访花莲慈济功德会时,蒙证严法师闲聊中所开示的信得过故事)。(民国71、10、1,普门文库月刊一○期)

 

6、残害动物  儿全跛脚

 

阅居士

 

有一位青年,他的父亲在政府机关仕进。这位青年,喜欢欺侮讪笑猫狗等动物,常捕抓猫狗,将其脚撅断,然后看猫狗跛著脚半走半跳起火意呼号,以此作念为消遣取乐。其后这位青年授室生子,每个孩子,都是生下来就脚踵向后反生,成为跛脚的残废者,就如被其撅断脚的猫狗,必须一拐一拐的步碾儿。又我家仆东谈主王发,善于枪法,打鸟百发百中,往往一日之中打杀数十只鸟。他的独生子,在十二岁时,忽患怪病,遍体生疮,疮的时事,宛如被火烙烧的条理,每一个疮内有一状如铁子的东西,不知从何而来,百药无效,终于死一火,绝了后嗣。杀生的罪业,极为艰苦,由此可得证明。(正言杂志三卷一期)

 

7、杀猴剥皮  子罹怪疾

 

【马来西亚航讯】吉隆坡蒲种有别称巫籍,被猴精苛虐了整整十年!该名少年本年十三岁,自三岁起他就被其父杀害的一只黑猴精灵附身作崇,使他过著一种非东谈主的生活。

 

该名少年原名为莫哈末哈特,但家东谈主都习惯叫他为‘Manja’,其母沙玛,育有四名子女,Manja排名第三,在其两岁时已会叫爸爸和姆妈了,乖巧可儿;而在Manja三岁时,其父于打猎时捕捉到一只黑猴,就地将它活活地剥皮屠宰,然后吊在一棵树上示众。Manja就是在这时候发了一场高烧,烧退后,Manja就不懂得话语,更不懂得撒娇,竟日独自困在小房内,偶尔发出几声神似猴哭的凄惨叫声,其饮食、洗浴以及大小便等都由其母及姊来看护,在生理方面;其十只手指都手无绵力薄才,进餐时,Manja喜用手指将食物揩拭在脸上,方才放进口中;若发觉滋味欠妥,则会将食物弃之于地。虽利用了传统的医术,以致巫术均不可灵验地使Manja复兴常态;九岁时,Manja曾被送往吉隆坡中央病院接受调养,院方那时应用多样电子仪器替他医治,不幸地是病情非但没好,反而愈加恶化;不外院方所提供的药丸却能灵验地抑止他的颤抖病症。若无药丸的压制,他将会复兴剧烈的颤抖。嗣后,其父就不再打猎杀生,期藉此减少自身罪孽,恭候遗迹重现,使Manja早日复兴正常。(本文转载自一九八四年九月廿二日新生活报)

 

8、屠猴杀手  儿作主谈主猴

 

【马来西亚航讯】森好意思兰州瓜拉庇劳甘榜达拉旺,有位十九岁青年莫哈末依鲁斯,至今已渡过了十六年肖似山公的生活,他对饭菜绝不感兴味,关联词,却不可一天莫得香蕉皮吃!他每天的食量是二、三十条香蕉皮,有时候更是一语气便吃了十余条。

 

其父诺林浮现曾带依鲁斯去看过好多大夫,然而,通盘的大夫都无法找出他的病因。

 

其后,有别称巫医告诉他,其儿并不是患病,而是因他打死太多野兽,上苍看不外眼,故此把罪加在依鲁斯身上,以示警戒。

 

诺林也承认,在依鲁斯未出世之前,他往往射杀动物,尤其是山公更多。

 

事发当天,他就是带著一只猎获的长尾猴和一梳香蕉回家,没预见从这一天起,依鲁斯就驱动成为别称‘猴东谈主’。

 

由于他时常将衣着撕破或咬烂,是以家东谈主往往绑住他的双手,然而对于家东谈主及邻居们,他却从来不加以淆乱,一副东谈主不犯己,己不犯东谈主的作风。

 

依鲁斯的日常活动都与山公一样,以致连叫喊声也神似山公。他不喜欢穿衣着,既使是下著大雨的夜晚,他赤裸熟寝到天亮,也不会著凉。(本文转载自一九八四年九月廿日新生活报)

 

9、父亲作孽  生子如猴

 

圣因

 

笔者八岁时,在外婆家里,有一天,三舅妈从附近的田园里转头,高声的对二舅妈说:‘阿谁淹不死的猴三,又将柳沟边那块地的包谷(玉蜀黍),搬丢得满地都是,包谷还莫得进修,就被他糜费,的确可恶.......莫得办法。’

 

那时我虽年幼,但听到猴三搬包谷的事,以为十分酷好,看到舅妈在起火,又不敢去问她。第二天大表姊邀我和她一同去那块地里拾包谷,我问她到底是如何一趟事,她才告诉我——

 

从她们家再去过数里,有一陈姓小家,听说祖上很旺,但不积德,到了这一代,天灾东谈主祸,家破东谈主一火,只剩下一双丰足的佳偶,务农为业,大要三四十岁了。有一年,在山坡地恳荒,纵火烧草,烧到猴洞,活活烧死了一只大雄猴。过后农夫还很得意的逢东谈主便说,他们烧死了一只大山公。

 

但不久陈妇孕珠,大腹便便,十月期满,竟生下一个与东谈主略有不同的歪邪婴儿,特别瘦小,形骸轻弱,渐渐长大,全身是毛,虽不如猕猴身上的毛多,但形骸却比猕猴要结实得多,皮带青色,绒毛棕黄,姿色接近猿猴,而又像东谈主,莫得名字,东谈主都叫他猴三。到了十一二岁,恒久不会话语,只会含笑,以手暗意,起火之时,品头题足,惹东谈主可笑,有时又使东谈主怜爱。自小就不与父母同睡床上,往往都爬到较高的地方蹲著打盹儿,走起路来,似乎困难而轻松,但莫得看见别东谈主的时候,用跳用爬,极度灵敏,往往爬到屋上或果树上头,整天或整夜都不下来,他和东谈主开打趣时,就是撒尿,吃饭不会使用筷子,而且对吃饭,不感兴味,时常潜入他东谈主的田园偷吃瓜果、玉米等农作,被东谈主咒骂,习以为常,大众已不把他当著一趟事。

 

那时东谈主们最感奇怪的是,猴三往往抱著一个如普通菜盘一般大小的扁白圆石,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每天抱著这块名头玩得不肯放手。有东谈主开他的打趣,把这石头抢去,到数里外的山溪,干预深水潭中,不外数日,他仍潜水将石头找回,又抱在手里玩。他会潜水,东谈主不奇怪,但他如何会知谈石头丢弃的深水之处,而实令东谈主费解了。

 

阿谁时期,和阿谁偏僻的地方,天然莫得新闻记者的采访报导,笔者以为这个千古罕有的奇闻,值餍足诸于书,以儆后世。(民国71、9、10,东谈主乘佛刊三卷一二期)

 

10、诞生怪婴  天理彰明

 

萧杏华

 

本年二三月间,新加坡两大报纸——南洋商报与星洲日报曾登载一篇杀龟报应的新闻,按新闻所报导的大意是这样:马来亚吉打州,有一马来渔东谈主,有一天生擒著一只海龟,他深恶海龟在海内时,常弄破他的鱼网,便把这只海龟高高吊在一株大树上,直至晒饥窒息而死,然而几个月后,他孕珠的浑家临盆了,收尾产下一个男婴,奇怪的是这婴儿两手两脚,全是龟手龟脚,头面虽长有眼耳口鼻,然而这颗头却是尖尖的,和龟的头形一模一样。产怪婴、生龟仔,这音问不胫而走,报纸上且把怪婴的相片全部刊载出来,的确轰动遐迩,遐迩皆知。像这件事实清楚的报应新闻,又一次清楚地证明了释教所说的善恶因果是值得服气无疑的,摆在目下实实在在的报应,是不由你不信的。(民国52、8、1,无穷灯二一期)

 

11、生而很是  报应冷凌弃

 

柏杨

 

民国七十一年四月七日,作者柏杨先生应马来西亚马华公会邀请,前去吉隆坡演讲。随后,当地‘新生活报’社长周宝源及总剪辑吴仲达两位先生向他先容这则信得过故事和不幸的主角张四妹女士。归国后,柏杨先生撰写‘穿山甲东谈主’高下两篇专题报导,发表于当年七月十二日及十三日两天的中国时报。原文甚长,略摘如下:

 

一九四八年的某一天,马来西亚联邦森洲淡边村,费事的农夫张秋潭先生正在他那小小的菜园耕作,看到一只穿山甲,去捉它时,它却跑进岩穴去了。三个男孩闻声赶来,叫闹著,却计上心头。这时他的太太,年才三十九岁的彭仙女士,挺著已孕珠四个月的大肚子,也来参与这场追捕。于是,就在洞口架起木材毁灭,希望用烟把它熏出来,这样忙了半天,却再也莫得看到穿山甲的影子,一家东谈主大失所望的黯关联词归。

 

五个月后,彭仙女士分娩,一个可怕的‘穿山甲’女孩——就是我所叙述的女主角,呱呱诞生。作母亲的被产婆的骇叫声惊动,当她第一眼看到孩子时,坐窝晕厥在产床上,等她苏醒后,抱著孩子,眼泪像雨一样的冲洗著婴儿浑身的鲜甲。她知谈她生下来的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怪物。

 

怪物的来临,使山城的东谈主们大起纷乱,全村被穿山甲丑陋的形象攫住,大众立即陷入惊恐,认为她会祸延全村,他们中了魔一样,要求张家把怪物交出来,张秋潭配偶天然明白一朝交出孩子的后果,于是对外诈称已死,而把她藏匿在一个小房中,孩子——父母为她定名张四妹,从呱呱坠地那天驱动,便这样被囚禁,在阴霾的墙角,过著暗无天日的生活。流尽眼泪的爹娘,孤掌难鸣,莫得办法也莫得钱为她医治怪疾。

 

作念父亲的在女儿十岁时,与世长辞,据他浑家说,他死得十分起火意。他望著匍匐在床前,活像一个蜷卧的穿山甲的女儿,从他那不息增加浓痰的喉中,不停的喊叫:‘儿啊!你跟爹一块死吧,留住你,我含恨终身。’

 

严实的藏匿固然使村东谈主们不再探访,然而大众仍抱著疑虑。这期间,曾有一个马戏团主光临,要用重价(折合一百两黄金)购买,作念母亲的一口拒却,告诉他怪物照实依然死了。张四妹女士就这样过了三十多年幽闭的生活。临了在一九八二年三月被无意中发现,三十年前的旧事像恶梦一样,再回到东谈主间,所幸东谈主们心智的成长和常识水准的擢升,已使大众在充满同情心下,快活她的存在。这恰是‘新生活报’社长周宝源先生对持我多停留一天的原因,让我看一看和咱们领有共同血统的,可怜的龙女。

 

我无法刻画张四妹女士的形象,一定要我刻画的话,我同意森洲淡边村村民的名称:‘穿山甲东谈主’。她头发全无,光秃的头顶,双眼险些呈五十度的角度进取吊起,鼻子塌陷,嘴唇隆起,牙齿像坟岗上凌乱残败的墓碑。其中一个门牙却像大象的牙一样,冲破尖耸的嘴唇。浑身鳞甲,令东谈主看了发抖。更恐怖的是她的眼睛,莫得眼睑,像一条鱼一样,两眼圆圆的瞪在那里,眼眶像一个烧红的铁圈。‘新生活报’曾邀请皮肤科众人为她会诊,论断是:无药可治。

 

12、射鱼鱼叉  戮死亲儿

 

徐鸿光

 

民国二十年七月十五日。上海呈报载有:住居沪西余山路青邑张家宅,农民张阿秋,年四十一岁,向以射鱼为生。妻王氏,只生一子,名狗狗,年只四岁,张配偶爱之如褭褭婷婷。本月十一日下昼三时许,王氏正在田中锄草,而阿秋亦在小茶楼内休息,家中只剩狗狗一东谈主,在家与邻儿游玩。未几狗狗跑到田中,找寻伊母。讵走至横沥滨畔(离张家宅约百步),偶一失慎,陷入滨内菱白苇中。时阿秋适由茶楼中回家,行经该处,突闻河中巨声,浪花四溅,似系一黑大鱼在菱白苇中打盹。遂回家急取鱼叉,得意洋洋,瞄准刺射;举叉提岸,则赫然一赤子也。是时阿秋已局促不安,恐怖万状。等到细视之,阿秋便望后而倒,晕去良久。爱子狗狗,已被戮穿腹部,肠腑流出,气绝毙命矣。配偶抚尸大哭,闻者鼻酸;咸以为阿秋杀业过重,终令其子身遭惨报云。说者谓:既使阿秋不射,狗狗亦已淹毙矣。又使伊亲自刺射,洞腹穿肠,惨不忍睹;盖冥冥中使伊得知鱼被射之惨,亦如是也。其最奇者,狗狗初坠河时,阿秋闻水中有声,而竟莫能辨其为东谈主为鱼,以致演此惨剧,亦果报中之深沉处也。(民国67、3、15,圣贤杂志四四期)

 

13、父为鸡贩  子为药罐

 

张补前

 

高雄市左营区埤仔头路的市集内,以前有一位鸡肉摊的雇主,那时生意极度好,逐日均杀不少的鸡,十多年前逐日均赚一千多元,过了数年就买楼房三栋,经济很豪阔,但是二个女儿从小就体弱多病。

 

就在他越赚越多的时候,他二个女儿病情也越来越严重,中西医医治好多均无效,其后他去问神,神引导说:‘他杀生过多,被杀的冤魂在缠他的女儿,唯独戒杀并要多放生,多作念些功德,才有使他女儿复兴健康的可能。’自此以后他坐窝戒杀并改业和多放生行功德。他两个女儿的病,果然很快就好了。

 

因为这位鸡肉摊的雇主,目睹仅有的两个爱子,病情越来越严重,如不坐窝戒杀悛改,好像不可挽回两个爱子的性命,是以他坐窝悛改向善。是以咱们也一样照旧少杀生吃肉为妙。(民国71、3、15,圣德杂志二四期)

 

14、一刀数命  三子身残

 

曾正慧

 

这是我小时候从祖母那儿听来的,当事东谈主之一现仍存在,而且就住在我南投故乡旧地的近邻。故事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我旧地近邻那位老先生共有三昆玉,不幸的是一聋一哑一跛足。他们的父亲和我祖母小时候亦然邻居,据说素性狂躁凶狠,喜苛虐动物。他常为他的三个女儿天生的残缺破相感到愤怒抵抗。有一趟,为了此事有意去陈述神明。这一查,就查出了这一段因果。原来,在他成婚之前,某日邻家的一头孕珠的母猪冲出猪圈当面而来,由于天性使然,也正好他身上带著一把除草用的长刀,于是就把长刀往母猪头上一砍,母猪惨叫数声,倒地抽搐流血而一火,血画前腹中那窝猪仔所有流产。就那一刀便打理了数条性命,从此种下了祸根。因此连生了三个残缺破相的女儿。可怕的是近邻那位先生(耳聋)其后也生了三个女儿,其中就有二个天生重听,另一个吃长斋拜佛者正常。据说近邻老先生的昆玉其后代子女也有多东谈主天生手脚五官残缺的。由此看来,杀业之果报实在太可怕了!据我祖母说,这段因果是千真万确的事。(民国72、1、15,圣德杂志四四期)

 

15、狗魂索命  连死二胎

 

林张好意思秀

 

这是一则笔者所知,发生于民国二十五年的信得过故事。那时正值农忙季节,家家户户忙著收割稻谷。镇上钟家小媳妇名叫雪月,也下田责任,薄暮时要回家煮饭,趁便挑一担稻谷回家。到离家不远弄堂口时,顿然跑出一条黄狗向她冲来,怕狗的她,就用扁担向狗打去,狗被打后立即又痛又叫跑了开,于是她挑起担子赶回家。

 

其后吴雪月孕珠临产,请来助产士接生之时,她的公公正在客厅休息,此老天生阴阳眼(看得见鬼魂),忽见一条黄母狗带著五条小狗走进他家,进入媳妇房间里,这时只听到婴儿降生‘哇!’的一声,就不再哭叫了,随即又见黄母狗又带五只小狗走出去。钟老先生满以为坐褥班师,欢乐的进去问产婆是男是女,谜底却是夭折。过了一年,吴雪月又将生第二胎,不意情形完全和前次调换,又是夭折,吴妇伤心欲绝。钟家过后检查,老先生才说出每次临产就看到黄狗来,大众意象事必有因,吴妇之婆婆钟陈甘提出去三山国王庙陈述神明。钟家在庙里礼拜之后,恭候神来临,约过半点钟三王降驾,叫吴雪月问话:‘吴雪月经女是否要问两次坐褥皆夭折之事?’答‘是!’三王又问:‘可否谨记用扁担打黄狗之事?’答‘是’。王说:‘那时你打的黄狗身怀小狗,等于害了数条命,你可真切?’吴妇及家东谈主跪地求三王作主,吴妇浮现因一时心急发怵铸下大错,三王见其忏悔,浮现要调狗魂调解,三日后再来。到时三王来临引导:‘黄狗不甘心,要你们一命抵一命,先要回小狗命,才讨母狗命债。’婆媳一听,跪地哀哭,求三王悯恤,只须能渡过劫运,非论什么条款都愿判辨。三王向狗灵问话,然后说:‘母狗灵要你回家后,作念一面狗灵牌位,把它当作祖先供奉,它才肯甩手,了此恩仇。’婆媳二东谈主为了传宗接代,只好判辨照办。

 

此桩东谈主狗恩仇,经三王化解,终于沉着下来。过后吴雪月果真祯祥生了二男一女。(民国69、8、15,普化杂志七期)

 

16、神坛扶乩真相的探讨

 

这一篇内部,第一章第8则故事,与本章第16、14、15则故事,及下一章第3则故事,都波及到‘神明引导因果’的事。设乩问神目前极为流行,有的被坏东谈主利用来拐骗骗财,因而被指为迷信,受到大众的讨伐;有的则极度灵验,有凭有据,令东谈主无法不信。

 

兹举家父的阅历为证——

 

家父年轻时曾多年担任乩生(乩生是将手或口借给神写字或话语的东谈主)。十七岁时在本乡觉化堂赞理扶乩,这期间阅历了与我家相关的两件事:

 

其一、我的祖父林南进那时患严重的肺痨,遍医无效,病重临危。那时家父为了看护祖父的病,很久没去觉化堂扶乩。某天深宵,觉化堂服务东谈主员忽来叩门唤醒家父,说是当晚三山国王尊神自动来临觉化堂,引导要为我祖父延寿,赐了三张符,要家父放到药罐中,只加水煎煮,三张符分作三天煎服。祖父服完符水,也没吃药,焦躁要命的病遗迹般的康复。到79岁才去逝,刚好延寿一纪(12年)。

 

其二、家父在觉化堂扶乩的某整夜,延平郡王尊神忽然借乩引导家父三天内有灾劫,令他当晚起三夜三天住到觉化堂不得外出,才能避过此劫。家父回家征得祖父同意,当晚就住到堂里。住到第三个白天,恰逢永靖国校举行全乡灵通大会,家父再等到中午终于耐不住,吃饭后暗暗跑去看灵通会。在他想来,依然住过三个夜晚,应该算是三天了,不知还差一个下昼才满三天。收尾,在跑谈边不雅看吵杂,耳不旁听中,忽然一枝标枪,当面飞来,家父突向左侧倒下,标枪顶端从他右脚小腿穿刺透过,坐窝送医急救,至今仍留住清楚的疤痕。那时不雅众原都坐于安全线外,主办东谈主员也没料到标枪选手永靖国校老诚胡接传,那天忽然投出错乱正常记录,特别远的一枪,因此射伤家父。延平郡王尊神的预言完全应验,的确奇准无比。

 

家父的例子,为佛法所说‘定业难转’的因果律作念了最好的印证。‘定业’是一定受报的业,它有如依然三强硬案的罪刑,除非积了大阴德或作了大善行或极虔敬的拜佛、忏悔,还有编削的一线渴望,光凭神鬼的神通是无法敌过定业的力量的。家父之是以难逃灾劫,原因在此。

 

先祖父的例子,则证明了佛法中‘定业亦可转’的说法,的确信得过不虚。据家父说,先祖父患肺结核喀血两、三年之久,得病后曾经到处求神问乩,但都没灵验果,其后就摒弃不再求了。他生平本就常行功德。固然生病求神无效,但他知谈生死有命,仍旧服气因果,照样眷注的济贫济急,广行功德。到病危时,家东谈主没去求神问乩,三山国王尊神却主动的引导要为先祖父治病延寿。可见这是行善蓄积而成的力量,越积越多,临了达到足以调理原来该受的苦报的进程,终于得到康复延寿的善报。三山国王尊神应该是人缘际会推广这件善报的神。若非先祖父积了不少功德,神虽悯恤有心助他,应该亦然窝囊为力的。

 

编者举出这二件实例,意旨有三:(一)此二例足以证明书中数篇‘神明借乩引导的杀生恶报事例’照实确实;(二)先祖父及家父恩蒙尊神救危及示警,神迹不宜湮没,故附记于此。(三)由此二例可知:欲求消灾、解难或求福报,正确的要害是正常就要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好事作念得多,功德积得够,机缘进修,求的福报天然会来。淌若平时不修善,遇到病苦、灾厄才临时平时不烧香,到处求神问乩,其功效是聊胜于无的。

 

目前神坛到处林立,主理份子良莠不都,藉乩骗东谈主屡有所闻。因此家父遇有神庙开坛设乩邀他参加或指导,完好意思谢却,以免被东谈主利用,成为帮凶,以致职守因果。

 

乩坛扶乩情形既如上述,咱们对它究竟应取舍何种作风?

 

对此,印光行家有明白的开示:‘不可抹杀此法,亦不可附赞此法。’

 

为何不可唱和襄赞?行家告诉咱们,扶乩之事,有许多是灵鬼假冒仙佛圣洁,所说的天乘风趣及佛法,简直是瞎掰,其所说佛法全属算计臆造,若加以唱和襄赞,恐招致坏乱佛法,迁延众生的罪愆。目前某些不属于正宗释教的○教或○谈,乩文是他们维系教徒信心的重要器具,有时更成为他们教义的重要来源,对这少许,行家的开示,无疑是最好确当头一棒,其信徒们,应防乩文来自东谈主为作假或来自灵鬼假冒佛圣说法,以免修行误入邪路,求升反堕,岂不可惜!

 

为何不可抹杀?行家告诉咱们,乩坛所开示悛改迁善、小轮回、小因果等,皆对世谈东谈主心有大裨益,若加以抹杀,则有阻东谈主向善的舛错。

 

但是大众要明白,行家所不抹杀的是,专门从事宣扬因果、轮回,教养东谈主心悛改迁善的乩坛。对于目前流入时弊的下列三种神庙、乩坛,行家若仍谢世,必定痛加喝斥无疑:(一)藉开设乩坛骗财甚且骗色者;(二)开乩坛让东谈主问睹博中奖号码或六和彩中奖明牌号码者。读者当知,有谈德有修持的正神,绝不会饱读动信徒从事赌博投契,可见引导明牌的,一定是小鬼或邪神,一朝着魔,后果堪虑,可失慎防乎?(三)目前许多神坛很热衷于举办进香活动。主办的东谈主,常于活动中雇请花车女郎,穿著流露、饰演色情歌舞,戕害青少年身心、破损善好意思德惯,这绝非廉正的神明所许可。那么这种活动是出于神的意旨,或者主理者假藉神意而举办?到底为了什么?捐款赞助或参加这种活动有无功德?明智的信徒们应该知所抉择吧!

 

第四章  家破东谈主一火的报应

 

1、报应有征  猎户受惩

 

圣严法师

 

台湾枋寮地方,有一个名叫潘福元的东谈主,最近由于神经病而将他的两个女儿,先后打死,因此被顺次机关,免强送到神经病院关了几个月。但他正常的言行并无异状,是以不久即出院回家,回家之后,则仍心心想地想要扼死他的浑家,以及其余的儿女。

 

他的父亲潘金生是在山上作念工时猝死的,他哥哥亦然冤死的,看姿色,这一家东谈主,快要去世了!

 

据邻居们说,这一家在日治时间,发生过一件可怕的事:

 

日治时间的台湾,固然由于隆刑峻法的压力,盗窃之徒,不敢跋扈行事,但因捕快太少,有结案子,破获的比率,那是很少的,尤其是在山野之间的凶杀案。

 

一天,潘福元和他的父亲潘金生在山中打猎,顿然见有一只很大的鹿,从远方走来,何况身上受了重伤,于是满有把握地把它打死了。但另外一个打鹿的猎户,也赶到了现场。于是两边争执起来,相互都说这只鹿是我方的猎获物。

 

因此,可怕的事件发生了!潘金生父子竟然合力,把阿谁追鹿的猎户打死了!

 

事情发生之后,邻里之间固然有所传谈,然而谁也不肯向日本东谈主检举。直到现在,也莫得得到公正的法律制裁。关联词,潘福元的一家,竟在冥冥之中,受到了贬责,而且贬责得很惨!(慈明月刊)

 

2、一家三口  去世无后

 

仁慈

 

由于文殊院的落发东谈主数愈来愈多,致使寮房不敷使用,为了处置住的问题,师父上东谈主乃引导将旧香积寮折除,改建为寮房,以便安众办谈、弘法利生。工程的推崇相配班师,在合座僧众的齐心合力之下,很快的就把地基打好,何况也将柱子钢筋设立起来了。

 

这一天,责任比较简易,大众边作念边聊。当谈到戒杀的问题时,其中一个板模师父告诉咱们说:

 

‘屠户杀牛,是以五寸刀由牛的某处要害刺入,再以另外一只手捏紧牛角,使劲一行,牛即倒地不起,其手法相配凶狠。通常牛在被杀之前,它事前就会知谈,是以被屠宰前的牛只,常会啼哭不啻,但却不知谈要兔脱,是以民间有句:“牛知死,不知跑”的传言。关联词杀牛为业的屠户,大都莫得好的下场。比喻不久前,草屯就有一个女屠户,于杀牛时反被牛以角触死。另外有个屠户,临死前还拼命的跑到王爷庙里求救,但仍然船到江心补漏迟,临了终在庙前广场一直呼号喘气而死,其状就好像牛被杀后,临死前起火意挣扎的情形一样,极度恐怖。’

 

板模师父讲到这里,稍为停顿一下,又说了一个信得过的故事,他说:

 

‘从前我有一个邻居姓曹,他是一个以贩牛维生的生意东谈主。由于曹某有点小明智,因此,往往会应用多样技能来贩卖牛只。

 

每当农夫前来选购牛只时,他为了展示他所卖的牛结实有劲,便有意将牛牵至烂泥田庐,何况在牛车上装满货色,令其拖运,当牛拖不动时,他就以针暗刺牛身,使牛感到疼痛而往前冲,让前来购牛的农夫们误认是只充满力气的壮牛,于是便会以高价购买。

 

通常,一只肥胖的牛所卖的价格,往往比一般枯瘦的牛要贵上一万元以上,以十几年前的一万元而言,其数量是很大的,在此暴利的团结下,曹某往往不顾牛只的生死,往往把即要卖出去的牛强灌米糠水,把牛灌得肥硕悦目为止,然而,这种作念法,对牛而言是很起火意的,何况若不小心,将水灌入牛的肺部时,会使牛呼吸阻滞,窒息而死。

 

由于曹某为图暴利,往往作念出苛虐牛只的步履,以致因而致牛于死地,因此,冥冥中的恶业果报便接二连三的来临他们家中。

 

起初,曹某忽得重病,没多久便在一股阴风侵袭下,哀号招呼而死,死时两眼瞪大如牛眼般,那种凄冷的景色,令东谈主见了都会感到毛骨竦然。

 

四年后,其妻阿珠,亦继之而一火,死前两脚忽然颠扑不破的不可滚动,整天躺在床上起火意呻吟,如斯拖了数月才一命呜呼。

 

他的女儿本来业绩作念得还算可以,但其后却不务正业,竟日饮酒买醉,在五、六年前,颠扑不破的陨落桥下,死时才三十八岁。

 

在短短的六年当中,夫姜俩都在起火意挣扎中相继而死,就连他们唯一的女儿也惨遭非命。傍边邻居都因为他们凄惨的遭遇而浓烈驳倒,大众都猜想是曹某生前对牛只太凶狠,致使那些被杀害的牛只心有不甘,一都来讨债才形成如斯收尾。’

 

女同av

板模师父讲到这里,深深的叹了语气,似乎在为曹家的不幸感到可悲。

 

听了板模师父这段信得过的故事,使我体会到但凡杀生害命的东谈主,下场都是很不妤的,小则我方一东谈主受恶报,大则更会累及家东谈主,使家东谈主也要一起遭受果报。因此,咱们应当要慈心戒杀,以便为我方及家庭带来幸福与安乐。(民国76、2、10,东谈主乘佛刊八卷五期)

 

3、连死五东谈主  情何故堪

 

来好君士

 

这是一件信得过的事情,亦然一个警惕众东谈主的故事,但为了顾及现有于世上确当事东谈主再度勾起当年横祸、伤心、悔恨的旧事,是以本文东谈主物均冠以化名。

 

事情发生于八年前,地点是台东县山区的一个小州里。在小州里墟落里,住著一位叫木火伯的老先生,老先生育有一条母狗——叫哈莉,狗儿对主东谈主甚是真心耿耿,是以颇得全家东谈主的欢心、可爱。有天阿火伯要到相思林除草,诸位读者想必都知谈,山上的住家与林地,或与其他邻居,虽说是近邻,其实也隔了一段好远好远的路。是以阿火伯骑自行车或步碾儿到我方林地责任,至少也要半个多小时,而哈莉也紧跟著阿火伯在背面跑著,而那时这只母狗,已有身孕将分娩,无法在山上追逐,到了半山腰,将临坐褥,这只具有母爱人道的母狗,找到山涧边荫藏在草堆旁,班师产下七只能儿小狗。等阿火伯到了相思林时,却不见哈莉,以为它未跟上,折回家去了。当阿火伯傍晚下工回家,才发现狗儿未回家,全家东谈主上山再寻找母狗行踪,根底未始预见母狗依然生下了小狗,更想不到从此东谈主狗殊途,阿火伯因无法找著而回家去了。

 

自哈莉生了小狗后,为了哺育小狗吃奶,拖著窘迫的身子四处寻找食物,离此涧最近的住家是武雄叔配偶,这天刚好是农历二月二日—福德老爷的寿辰,武雄叔配偶准备了三牲礼品,准备敬拜地盘公,而哈莉却暗暗衔走了那准备拜拜的五花肉,待武雄叔配偶回到厨房,发现不见了祭品,佳偶俩遍寻不著,心里又气又急,预见市集再买转头煮也来不足了。但猪肉不翼而飞,心里悔恨著怕有不敬之心。佳偶俩猜想是山上的野狗或野猫来偷吃的,政策隔天擒贼,方释心中悔恨。隔天(二月三日),他们备了一只鸡腿置于厨房椅子上,将窗户、门均带上,只留灶上小窗,没多久,哈莉又来找食物,沿小窗跃下,看到鸡腿,一口咬住,准备溜走,说时迟,那时快,这武雄叔佳偶棒棍都下如雨,哈莉被棒打痛昏,又将哈莉往炉中里塞,那时炉里正毁灭著熊熊猛火,可怜的母狗,哀号、楚切之声,目不忍睹。可悲、可叹,母狗为了哺育幼犬,不得已到东谈主类家中偷食而遭恶报,何故东谈主们的心怀是如斯的局促、凶狠,可怜的母狗——哈莉,连带那七只刚降生二天的小狗也遭饿死,而武雄叔佳偶,从此遭遇凄惨的报应呢!

 

再说武雄我方育有五名子女,都能自食其力;大女儿驾驶挖土机,二女儿在工场上班,三女儿在加工场作念女工,四女儿上大学一年级,五女儿上高中,一家生活本就是恬足无忧。却是母狗被烧身后的第七天(二月九日),武雄的大女儿在开辟山路时,遇土质松动,挖土机不小心翻坠山谷,就地摔死。当武雄一家大小正悲哀之际,二月十六日,老二骑机车放工回家途中,不小心撞到路树,严重脑震荡送医不治。武雄叔家,接连发闯祸故,全家笼罩在哀声叹苦之声中,但照旧无法挽回厄事的来临,再隔数日,三女儿在工场为了情谊纠纷无法圆满处置,竟以仰药了却一世;五女儿傍晚放学回家,在归程树丛里被一毒蛇咬到,迟缓送医毒发身故。这武雄家在短短一个月里,发生四件年轻有为的子女相继惨死,怎不令宇宙为东谈主父母者肉痛、心碎,痛之入骨呢?这白首东谈主送黑发东谈主横祸凄冷的情形,不恰是与那哺育七只小狗受火烤死之母狗,哀号楚切临终时之情况一样起火意、无助吗?

 

将小女儿的凶事处理适当后,武雄叔之妻难以承受这接二连三家庭严重变故,生趣乏味,也投缳自裁了。遭此家破东谈主一火的武雄叔,来到镇上,适逢此日是——玄天天主的寿诞,街谈上正迎迓著神轿绕境游行,武雄叔见此景,不由悲从心生,往年此时我方家里也正在庆祝——帝爷圣诞举行祭拜庆典,宴请来宾而勤勉著,而今妻死子一火东谈主事全非,这时武雄叔不由自主趋前跪在神轿前,祈求帝爷公能悯恤保佑四女儿祯祥无事,且向帝爷公哭诉谈:弟子武雄,生平不作念负隐衷,为何当天遭受如斯家破东谈主一火凄惨之厄事。请帝爷公显灵指破迷团。此时帝爷公的乩童竟临时起乩并回答谈:林武雄你作念了一件伤天害理之事,难谈你还不知谈吗?约一个月前你佳偶俩谋计害死了八条性命,你们二东谈主将一条母狗活活烧死,可有此事,吧!武雄听了心中甚是惊叹且困惑,而答谈:真有此事!那时因此恶狗偷吃了我家正准备敬神祭拜之牲礼,那时弟子震怒,方将它丢往炉里将其活活烧死。也唯唯独条母狗之性命,何来八条性命呢?

 

玄天天主乩童说谈:此母狗因刚生下七只小狗,为了哺育小狗,饥不择“处”而偷吃你家食物,而你佳偶二东谈主也太凶狠将其烧死,连带那七只小狗因母狗死了,无法补充养分,也跟著死了。只因母狗心中悲切,悔恨之气极度深,哭诉灶神——司命真君,再由灶神转呈——玉皇大帝,由天主降旨意,准许母狗偕子寻仇雪耻,只因母狗领有旨意,你妻儿碰到厄事,性命皆由母狗偕子索报而去,八条生灵的悔恨非轻,唯独你亲自祈求母狗偕子之怨魂能释冤解仇,即解铃还须系铃东谈主,非仙佛不悯恤,不扶助。

 

此时的武雄叔幡然觉悟,只因我方心性局促,而贻害八条性命之死,更连带的使我方妻儿因我方不解事理而遭惨死,这种轮回果报可真吓东谈主。武雄叔回家后,即备办了三牲祭品、香烛、纸钱,找到小狗们尸体处,烧香膜祷,并恳切求其包涵他的过失,流下悲切悔恨的眼泪,他愿助印善书、作念公益业绩,回向给他们释冤,再延请高僧诵经为母狗及小狗们超渡,望祈解冤释过,并将尸体掩埋。

 

是夜,武雄叔于梦中,见到母狗指挥小狗们前来向他见礼问候而远去,从此林家父子俩,戒杀生,立愿持斋,行善助贫,以偿前非,如今他们父子俩仍健在,于家乡力持善谈,邀天之福,过著平顺的日子。(民国76、2、10,重生杂志三期)

 

4、牛肉与子  锅里共煮

 

王鸿顺

 

民国五十一年余因病入院,此事是一位与余同室的病患叙说的。大要是民国三十五、六年的冬天,就在他们的同村(他是山东即墨县)村名余已健忘了。

 

有一户农家去赶集,在畜生市看到一位卖母牛还附带一头小牛的东谈主。相谈的收尾他认为价格还可以,就将母牛连同小牛一都买回。农东谈主的野心是将母牛杀掉煮了卖肉,还赚一头小牛,就等于赚了不少钱。然而当他一切都准备适当要杀母牛的时候,那小牛跑过来向他跪下了,他就先将小牛斥逐,转头要杀的时候小牛又跑来向他跪下,他就将牛栓到别处后,且归将母牛杀死。然而当他将母牛杀身后,那小牛一气之下就高下两端蹦跳,收尾没跳几次小牛也死了,他一看此次的生意等于白辛苦了一场。

 

然而母牛照旧要煮了卖钱,当他夜晚用一大锅在煮牛肉的时候,他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不才面玩耍,锅水正在滚动的时候,他那小男孩一头栽进煮牛肉的锅内去被烫死了。这一锅的牛肉也不可卖了,伤心成疾,过没多久农夫也死了,而农夫家东谈主,亦相续而一火。(民国72、1、15,圣德杂志四四期)

 

5、杀业艰苦  两家破一火

 

熊金鑫

 

笔者回忆年轻时,住家旁有一户杀猪为业的邻居,这家屠户由半子剿袭岳父职业,先后都以屠宰谋利,生意很盛,然而家运却极度不幸,临了演变到家破东谈主一火,这是一桩适合‘因果’的信得过故事。

 

这家屠户雇主,名叫吴绍载,为东谈主刚直,作事公正。到了晚年,虽过程多年的屠宰谋利、赢利不少,但家谈并不豪阔。其妻只生二个女孩,为了传宗,早年已买二个男孩养育。女孩先后许配,二个养子也已三十多岁。可惜太失望了,长男患肺病十多年,次男吴金生已娶媳,却是一个吸烟土的败家子,整天在抽烟样式,与一群烟鬼为友,往往回家要钱,要不到就偷,媳妇在婚后一年多就仳离再醮。

 

吴老眼看家谈如斯,常自叹红运多苦,老景凄冷。女儿既不可靠,想起许配异域第二女孩翠花,对俩老比较孝敬,可以剿袭家业,依托后事,于是趁春节女儿回家贺年时见告此意,女儿同意,举家搬来同住,剿袭屠业。其女翠花颇伶俐,半子名冯利生,为东谈主丰足,育有三男,长男形骸枯瘦,次男疯癫不正常,三男灵巧可儿,最受可爱。自二东谈主继承屠业,生意冗忙,成绩颇丰。然而另一方面却有异常不安的表象——日间阿谁疯女儿要死要活的乱吼,夜里被宰的猪乞命惨叫,尤其烟土鬼吴金生常回家偷取财物,弄得往往防贼,喧哗难安。

 

冯利生自继承岳家,就这样喜而不安的渡过一年,吴老不幸病逝,于是办理凶事,以尽孝谈。过了一段时间,第三女儿,顿然生病不治而夭折,最可儿的心肝死了,佳偶二东谈主伤心啼哭,哀叫老天不睁眼,阎王欠亨情。过了一段悲悼的日子,费事又来了,得肺病的吴金龙(吴老的养子、长男)病情增剧,吐血不啻,不治身一火,病前的照拂和身后的处理,使老冯纳闷难言。吴冯两家卒读去三口的悲悼时期,总算挨过,屠宰生意依然盛况如前。过了几年,为宗子完婚,其青年了一个孙子,然而宗子婚后也患肺病,老冯之妻吴氏也因忧伤过度,往往生病。其后,不幸又来临,吴氏的弟弟,又因吸烟土被关监狱中,生病死一火,停尸待领,老冯只好再为其处理凶事,然而不幸相继而来,老冯得肺病的宗子,病重身一火,其妻不胜打击,过了月余也病逝了。老冯刚办完凶事,喘气不决,疯癫的次子,又死了。阎王一连串的抓东谈主,可真把冯家弄惨了。屠宰店铺,永远贴上‘制’字,闭门举哀,家里仅余媳妇、小孙子,和七十多岁的老岳母随同,凄清生僻,老冯天然悲不胜言,往往啼哭,了无生趣。

 

这时刚好是民国三十一年,日军侵华,江南惨遭蹂躏,浩劫来临之前,冯家媳妇和孙子,已先逃回娘家逃一火,老岳母也避居到吴姓家亲,留住老冯守著家,战乱中,房子被焚毁,老冯奔命跑出,不幸被日本兵抓去。他的媳妇抱著孩子,劫后回乡,只见房子已毁,不见老冯脚迹,据同被抓去的东谈主说:‘冯雇主死得好惨,被日本鬼子捆绑手脚,推下笔陡的山坡!’捆猪式的惨死,莫非是今生屠猪无数的现报。而他年老的岳母虽逃到他处,也因劫难中的饥寒无东谈主看护病死了。

 

至此,吴老一家完好意思死光,绝了后代,而冯家也只剩下离群索居的媳妇,带看小孙子也再醮去了。写完这个亲眼目击的故事,追想吴冯二家主东谈主,并非奸恶之徒,与邻东谈主相处和善,重情教材,为何两家如斯不幸,不但家破东谈主一火,临了老冯竟也如捆猪一般的惨死,可见杀生的行业,罪业艰苦,是他们家门不幸的主要原因,奉劝大众,以此为鉴,发心戒杀,以免招受恶报。(民国65、3、22,阿弥陀佛旬刊八四期及八八期)